乔琉冷冷：“要不顺便也给你捐捐款吧，充充智商和商，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李小斐：“没事，毕竟是朋友，我就是……”

李小斐哑无言：“……”

周舟用手指戳了他一，他也不理。

钱的，人也都很善良，发起个捐款也不是什么难事。”

话还没说完，坐在角落里的乔琉把耳机摘了，扔在李小斐面前的桌上发“砰”地一声响，表相当不妙，盯着李小斐猛看一阵，仿佛要记住他这个人的长相放学后就要找人砍他似的，把李小斐看得一阵骨悚然――乔琉他没接过，但哪里能不知，恃才傲，恃行凶，自恋傲慢，不讲理，脾气臭。方晴那些女孩都不知在他耳边给这人贴了多少标签了。

轮到李小斐尴尬了。他余光注意到旁边的人都在看着自己呢，心里一急，又不敢怼，于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我开玩笑呢。”

怎么说那滋味，开心反而胜过不愉快，胃里洋洋的。周舟抿起嘴唇，忍不住用余光偷偷摸摸看了乔琉一，只见乔琉也不打游戏了，抱着手臂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浑散发着“别他妈理我”的气场，跟他自个儿受到侮辱似的，一言不发瞪着李小斐。

他们这一桌，旁边实验桌，十来个人，目光一集中到了李小斐和周舟上。那些目光倒也并没有轻蔑和瞧不起，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会那么幼稚。只是突如其来的目光还是令周舟有些尴尬。他像是突然被不着痕迹地扇了一巴掌似的，分不清东西南北，还无法反驳。

他手上还拿着线路图，本来正打算隔着桌给李小斐递过去的。现在他只能默默地将手缩了回来，连带着也把脑袋缩蜗壳里，小声说：“家里好的，谢谢关心。”

“怎么了啊？”周舟有摸不着

“你不走吗？”周舟伸手在乔琉前晃了晃。

于是刚打了课铃，李小斐就收拾了东西赶紧落荒而逃了。

“课了。”周舟提醒，他把自己东西收拾好，见乔琉仍然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跟老大爷似的一动不动，于是也给他把东西收书包里。乔琉都没带什么书，书包里空的几张游戏碟，手机以及漫画书。

最重要的是，不好惹。

李小斐：“……”

乔琉里透着丝丝冷淡，说：“要当事人觉得好笑，才叫玩笑。只有你一个人觉得，叫什么开玩笑，那叫犯贱。”

接来他盯了李小斐整整一节课，敌意都要把李小斐脸上给扎穿了。

周舟都要羞愧了，什么叫长得帅啊，他哪里长得帅了！丢人死了！但是刚才心里那儿微妙的难受，突然就被乔琉这么明目张胆又嚣张跋扈的维护给冲散了。跟毫不讲理的冲上来的一样。他读书读到十八岁，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事，但是那时都没有乔琉替他说话。

李小斐气场就这么完全被压得渣渣都不剩了，他连忙低去别的。

乔琉又冲着旁边那桌看过来的人：“看什么，没钱招你们惹你们了吗？还不是比你们成绩好，长得帅？”

谁知乔琉一把抓住他的手，一脸愤怒地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巴又把话咽了回去，表变成了难受。

周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