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针指到十二，见沈期年还要絮叨。陆渝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安静。

那群夜游鬼刚好走到陆渝门，视线相对，害怕的反而是鬼。

“什么生意？”因为太久没跟人类交谈，这个鬼说起话来也是磕磕绊绊。

陆渝这才想起来，鬼对于人民币的态度跟人完全不一样。

那群鬼怪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推了一个来当代表。

“得了吧，”孙钱皱了眉，“没你心里没数啊？别人像我这么大都能抱孙了，老连个儿都没有......”

男鬼大着胆问了句。

“老孙你觉不觉得，刚才好像有冷？”林打了个嚏，视线

对此沈期年表示，大概是因为陆渝慷慨输送阳气所获得福利。

深气了心理建设卡开门就冲了去。

陆渝勾唇笑笑：“很简单，我要你们跟我一起去个地方......”

“怎么合作？”

两人正吵着架，一阵穿堂风忽然从门卷着往窗那里去了。

沈期年坐在陆渝对面，巴巴盯着他试图劝他改变主意。

他外面的言笑声越来越近，陆渝没功夫跟沈期年在这里耗着。

像是沈期年的声音就像开了麦，各种电台、主播腔。

说来也奇怪，只要沈期年不是刻意防备，陆渝是可以碰到他的。

“误会，误会。”陆渝连忙把钱收起来，对着他们笑着解释，“其实我本来想说的是，只要你们跟我合作，我就会相应的报酬的。”

孙钱了一烟，越想越觉得不放心：“你说那个姓陆的小真能把钱带来吗？”

来打发时间。

林就笑：“你说你一大老爷们怎么净瞎捉摸事儿呢？虽然中间用了手段，但是房现在就是在咱们名不是吗？不过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可是到了普通鬼这里，反倒像是信号被扰的调频台，听着有些刺耳。

林一炸了：“那儿是我一个人就能生来的吗？你自己不行能怨谁？”

他袋了揣了一兜爷爷以防万一。

陆渝并不想在这上面跟沈期年多费。

西街77号院位置相对有偏，加上死了房主，这么多年一直都没卖去。

原本聚拢过来的鬼们瞬间逃窜，男鬼扯着嗓鬼嚎：“我们只是单纯游街而已，并没有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

陆渝顾不得计较这些，他对着那个男鬼招招手，从袋里掏一沓人民币。

陆渝也是今天才知，原来鬼跟鬼的声音还大不相同。

林抬手了一把丈夫的脑袋：“你怎么还在想这些没用的？我不是都说了吗，咱们现在只要想想钱到手里怎么花就行。”

网上的沈期年是冷的，是优雅的，是英俊且有贵族气质的钻石王老五。

陆渝对于这种福利表示并不兴趣。

孙钱吐着烟圈，心里有些发堵：“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那个房老给我一种阴森森的觉......”

见他的招募对象们要溜，陆渝连忙开叫住他们：“别走啊，我这里有单生意想跟你们谈谈。”

可是陆渝面前的沈期年除了脸是好看的，其他跟报真的是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