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清翠山的吗？怎么跑林西山了？”

“叫什么名字？”这回大爷总算听懂了。

杜风翻了个白，“没听清楚刚刚是谁让别的长老都不给我补办的？”

杜风：“……”

“是王小明！”杜风调。

正好旁边的窗有人办完事走了，杜风面上一喜，赶紧跑过去办事。

“你不是长发吗？怎么变成短的了？”大爷继续问。

“你怎么看起来不像女的？”那大爷上打量他，“呢？”

“你们谁都不要给他补办，谁要是敢，我就敲死谁！”末了那大爷得意的看向杜风。

那大爷息怒，“这还差不多，王小红。”

“大爷～是这样吗？”杜风掐住嗓喊了一声。

“你说啥我没听清楚。”大爷挑眉看他。

杜风：“……”

妈个鸡，女的就女的了，反正到时候问起来，就说是大爷搞错了。

杜风已经被他打经验了，抬手挡住，“大爷我错了，王小红就王小红吧，大爷你赶紧的。”

杜风：“……”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哪来的鬼？

“这么大声嘛？以为我听不到吗！”那大爷大怒，提起拐杖又要打他。

他只能回到大爷那个窗，“大爷，你快给我办吧。”

“大爷，我求求你抬贵手放过我吧，我就是补个腰牌而已！”杜风心是崩溃的。

“王小红啊，等等我翻翻。”

他白发白眉，连睫都是白的，乍一看有像白血病，肤苍白无血，像一件陶瓷，表面光反光，眉意外致，瞳孔是深蓝的，五官深邃，偏像外国人。

“在，我在。”杜风赶紧答应着。

你可不就是故意为难我？

“你这声音是被人打了吗？这么难听。”大爷鄙视的看他一，“哪个峰的？”

那大爷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人老了，忘了不行吗？”

杜风：“……”

妈个鸡，这人谁啊，他个，这么难伺候。

果然是假聋。

“王小明。”保险起见杜风选了个比较中肯的名字，这名字这么大众化，八成会有很多重名的。

杜风心中一万个草泥奔腾而过，忍住怒火耐心，“补办腰牌。”

权当借用一人家的份了。

“林西山的。”杜风也没计较那么多，能办好就行。

“好了好了，你到底要办什么？”那大爷认真起来，“先说好，我这里不补药瓶！”

“……”

“大爷，我剪发了。”杜风尝试解释，“长发不是麻烦吗？我寻思着碍事，就把它给剪了。”

“这里这里。”杜风赶紧捧起莫须有的。

杜风心里无奈，“我真的有急事，大爷您别逗我了好吗？”

他一走，那大爷不乐意了，探用拐杖敲他，“你给我回来！今天不把事办完别想走！”

“说的好像我故意为难你一样。”

那大爷召不回他，开始敲邻桌办事的长老，“你敢给他补办我就敲死你！”

那大爷，随即又疑问起来，“不对啊，你声音怎么这么？我记得你以前很细来着。”

杜风赶紧招呼另一个窗的长老给他办理，“麻烦长老快，我来补办个腰牌。”

疑我聋我就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