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迟想反驳些什么，但终究还是闭不言。

        “别打了？你听我话了吗段迟？”他们交易的惯例来说，这句话的意思其实就是“你不听我话，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段迟自暴自弃地打了电话，接通了后直接开门见山，“对不起，店长，我哥哥不同意我打寒假工，以后我就不能来了。”

        段迟听懂了。他了鼻，还是受不住痛服了，“我会吃饭。”

        “因为你反抗不了我，段迟。”容晏很轻地笑了一声，“所以你还什么狗屁理，你只能在这里听我的规矩。”

        “哦……那谢谢店长。”

        “……随便。”

        “不要啊。”容晏又挤了一截药膏到他屁上，“你不打电话，是等着我来打你么？”

        容晏从他上去了，一边把带系上，一边说，“去洗把脸，四十分钟后吃饭。”

        “啊――”肉上的痛楚让段迟止不住呻，一边气一边哭，“别打了，好痛。”

        “理很重要吗？”容晏定定地看着他，“我就是喜你，就是想要你，理这种为了维护秩序的人定的东西，有什么必须遵从的必要么？”

        不耐烦，但不敢不听话。容晏带上他的卧室门，心愉快。果然“惩罚”这种工十分有效，不然怎么能千年传。

        “可是我们是兄弟，我们不能乱。”段迟转过来恨恨地看他，“你凭什么我这样，你凭什么在我脸上！我是你弟，又不是你的人和工！”

        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吃完了饭。段迟自觉去洗碗，容晏去药店买了消炎药，在购件上单了十几件所谓的玩和。

        容晏松了他的手，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问他，“晚饭吃什么？”

        对面笑了笑，声音听起来很包容，“理来说是这样，但是你给我们招揽了很多顾客嘛，破例一。”

        段迟的呼停了一瞬，然后重重地呼了气，闭着说，“肉汤，肉，生菜。”

        “向正常？你不会恐同吧？”容晏看着段迟无异于默认的反应，嗤笑了一声，“理，恐同。你活在哪个世纪啊，段迟。”

        “你可以。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理由。”

        段迟很不耐烦地应，“知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理？！”

        “啊这样，没关系。”对面是个温柔的女声，“那这个星期的工资我结给你吧。”

        挂了电话后，药也上好了。容晏提上他的，笑着对他说，“看看你啊，段迟，你多招人喜。”

        段迟的声音弱了来，“但是我对你没有那种喜……你凭什么迫我？”

        “我很早以前就不想把你当弟弟了，段迟。”容晏低看他的脸，“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知的。”

        “工资不是月结吗……我还没满一个月呢。”段迟有些犹疑。

        “你让我光着屁给人家打电话啊？”段迟气红了脸，“你要不要脸啊？”

        容晏的声音压低了一，“段迟，我问你吃什么。谁准你敷衍了？”

“跟我犯倔？”容晏单手去解腰间的带，解来后折了两折，在段迟屁上了一。

        “我招女生喜怎么了？”段迟呛他，“人家向都正常好吧。”

        还学会耍了。容晏笑了一声，“仅此而已？”

        段迟生气地朝他喊，“我打寒假工有什么问题？我不可以赚钱吗？”

        等段迟洗完澡，容晏了他卧室，把手机扔给他，让他给茶店店长打电话说不了，然后径自扒段迟的给他上药。

        “打电话啊。”没听到电话铃声，容晏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