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夜深人静时,白lou将自己那张猪tou脸裹了个严严实实,再扯了一领斗篷罩住自己,末了还让xia人找来一gen能当杖zi的树枝,慢腾腾地挪chu府去了。
她现在这副丑模样,必须裹好,绝对不能丢人现yan,更不能让知dao她就是mei丽动人的福裕公主。
白lou步履艰难走到昨夜她对习修施暴的地方时,习修已经到了,与她一般,他shen上披着斗篷,拉着兜帽,显然也是不愿意让人认chu他来。
看见走得歪歪扭扭的白lou,习修发誓,待这件荒唐事解决,对这位福裕公主,他绝对有多远避多远。
那株被雷劈了的歪脖zi老树此时仍倒在地上,应是官府为了查清御史大人昨夜被打一事而没有让人将现场清理,此时习修正围着倒在地上的老树慢慢踱步。
他记得很清楚,他昨夜走到此chu1便被人从后用麻袋套住,紧着被堵上嘴,随后便有重wu抡到他的肚腹上,他承受不住跌倒在地,接xia来则是有人骑到他shen上对他一阵狂揍。
一想到这个事qing,习修心中便隐隐动怒,想他堂堂御史,竟然被人如此殴打,传chu去真真是让人贻笑大方,尤其这殴打他的人竟还是他最最嫌恶的福裕公主。
但如今习修也计较不了这些了,只要他和白lou能换回来,此等小事岂还算是事?
“听公主shen旁的gong婢说,公主昨夜也曾昏了过去,公主可否告诉臣,您昨夜昏过去之前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他记得她今儿白日发狂时说过“不报复你本gong就不会遭大树挨雷劈断砸脑袋,不遭大树砸脑袋就不会zuo这个噩梦”,可他昨夜昏过去时并未听到雷声更未听到这株大树倾倒的响动,则证明这是在他昏过去之后的事qing。
“本gong想想。”白lou此时也没心qing和习修作对,毕竟她比他更想要变回她自己,只见她低tou看着倒在地上的“罪魁祸首”,一边回想一边认真dao,“昨夜本gong从你chu府开始就一直悄悄跟在你后边,就等着你走到没人的地儿将你往麻袋里一套,然后――”
“……就说殿xia您打了臣那时候的事qing。”习修觉得他若是脑zi有疾才会想要从她怎么埋伏他开始听。
“成!”白lou顿时来了兴致,给这个小气吧啦的说她怎么揍他啊?没问题!
“昨夜本gong的帮手替本gong将你用麻袋套住之后,本gong就拿着擀面杖朝你飞奔而去!”白lou可没有傻到将自己的帮手给说chu来,毕竟就算习修知dao了事qing是她zuo的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但别人可就不一样了,她shen为主zi,有必要保护她的人。
“然后本gong就将擀面杖朝你肚zi上用力一抡――”白lou说得有些兴奋,以致连带了一个豪气的动作,习修想到她那可怕的力气,心里一阵发怵,幸好现在疼不在他shen上。
“把你揍倒xia后,本gong当然还不解气,便骑到你shen上,揍揍揍!”白lou边说边挥舞自己的拳tou。
习修qing不自禁地也抬起自己现在的拳tou来看了一yan,养尊chu1优的小jiao手,他实在想不chu这怎么就能有比男人还可怕许多的力气。
今儿白日里见识了白loushenti的力气后,习修便一dian都不惊奇chu现在自己原shen上的伤,也怪不得祖母将事qing告到了皇上那儿,因为他原shen此时的模样……当真是让人不忍直视。
“本gong还没揍得解气,天上就忽然炸了一记天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