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归鹤这样反常的表现令林杉愈发好奇：“到底怎么了？”

那肯定是李秘书……嗯？

叶归鹤还用问么？

这个意思，不信你去问爷爷。”

林杉摇：“不过应该都没我家吧？”

反正不你们怎么，都不会有我爷爷。

叶归鹤能理解的正确表达方式，林杉已经很惊讶了。

不，他的甚至比其他人还要小心茫然的多。

毕竟杉什么人？那曾经也是绝代人，被奉为一个时代的经典，拥趸迷弟无数。

所以什么她招惹目标等级太都是虚的。

不过只是暗示讽刺几句，张欣然的后台也不会有多激烈的反应――反正不能封杀她，人威胁更别想，那还有什么是爷爷摆不平的？

叶归鹤预想到林杉会有很多反应，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应对腹稿，只待狠狠刷一波好度。

林杉颇为不可思议地说：“总不会是你吧？”

我喜你所以想守护你，我希望你能给我发挥的机会。

多叶归鹤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所以在座谈会上她才会那么有恃无恐，甚至给主持人愚蠢的印象。

叶归鹤恼怒之余也有些尴尬――他是了什么，居然引来林杉这样的反应？

被她再三促，叶归鹤最终还是开了。

“……”

“是因为，我希望我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没想到林杉的第一反应居然是不可思议。

想都不用想，林恒严绝对会承认那就是他的原意。

然而在这时，叶归鹤却罕见的些许犹豫难堪之。

“嗯？”

“你知张欣然的后台都有谁么？”

“爷爷把这件事委托给你理了？”林杉试图找个合理的解释。

林杉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好抬起右手，手势：“那――您请？”

叶归鹤两段话说得几乎没有因果关系，不过考虑到这货活了二十多年大概还没和人直白地剖心表白过，倒也不难理解。

叶归鹤也猜到她会这么回答，于是便又问：“那你知，是谁最后为你收尾的么？”

林杉分析了两秒，叶归鹤委婉的言辞自动被她翻译了另一番模样。

如果叶归鹤足够，他便会发现一个足以

“不，这是我自愿的。”叶归鹤淡淡。

叶归鹤会怕这种小角厉荏的威胁才有鬼。

见叶归鹤状态有些异常，林杉将之收底后，总算是大发慈悲，关心了一日常被自己欺压的叶总：“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林杉蓦然发现，失去了虚伪的遮掩，没有谎言的修饰，隐藏在叶归鹤层层面的真心，其实与其他人并无太多不同。

“我不是说不希望你遇事就求助总么？”叶归鹤每句话都说的很慢，似乎这番话不止是说给林杉，更是说给自己听。

叶归鹤苦笑一：“这里便要说到我的私心。”

叶归鹤沉默半晌，他素来沉静稳重，更兼城府极深，除了与林杉开玩笑时，他总是从容不迫的，仿佛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放在别人上，来自最大黑化boss的意或许会令其茫然不知所措，但林杉恰恰相反。

这货纠结这么久，单纯只是在犹豫到底该怎么表示“给我个追求你的机会”这短短九个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