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双手抱的端木蓉歪了歪，懒懒的拖长了声音，紧接着问，“第二，你是不是在碰到什么好事的时候，首先想起的便是你的龙大哥？”

对李寻恨得咬牙切齿，时不时会将其名字反复“咀嚼”的龙啸云：“……”

“李寻的存在，是不是经常会影响到你的心？你有时候心的好坏，也是完全取决于他？”

李寻对龙啸云救了他这件事激不已，同对方结拜为兄弟以后，遇到什么好事或者有什么好消息的时候，他第一个想起的便是龙啸云。

李寻没有立刻回答端木蓉的问题，而是看了一边的林诗音一。

因为李寻而心起伏过很多次的龙啸云：“……”

没能得到林诗音的回应，李寻一时不免到有些尴尬，但他还是故作淡然的回答了端木蓉的问题，给予了对方肯定的答案。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在地面上留了影影绰绰的痕迹，也将林诗音和李寻之间横亘了一条分界线。

端木蓉轻击了掌，“那么，基于这些况――”她好整以暇的对李寻歪了歪，“你还觉得，你不喜你的龙大哥吗？”

这巧夺天工的“分界线”看不清，摸不着，却切切实实的让李寻心一慌。

在端木蓉的注视，李寻轻了，“……恩。”

“第一，你是不是时不时的会关注你的龙大哥？”

――说得有理，但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回想最近发生的事，在意识到自己最近真的忽略了林诗音不少的时候，他不免向林诗音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某种程度上，端木蓉问的角度并无任何的问题。

“第三，在林诗音和你的龙大哥之间，当你遇到需要行选择的时候，你是不是往往选择了后者？”

无从猜测林诗音的想法，李寻不免沉默了会儿。

站在光影之间的林诗音表平静，她低理了理自己没有一丝褶皱的袖，仿佛完全没有注意到李寻的歉。

李寻：“……”

林诗音站在窗前，被斑驳的光影模糊了面容，李寻完全看不清她的表。

――好兄弟，有福同享。

每次看到李寻和林诗音站在一起就忍不住皱眉，时刻想着如何隔开他们的龙啸云：“……

李寻轻眨了，不太确定的说，“好像是……吧？”

至于一边表难看到完全无法描述的龙啸云，端木蓉也有相应的问题等着他，“这位姓龙的公，我想问问――你平时是不是时不时的会念叨李寻的名字？”

“你说。”

表变得一言难尽，就连龙啸云的表，也突然变得仿佛吃了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一般，难看得无法描述。

“林诗音和李寻同时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是不是首先注意到的是李寻？”

完全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问题，觉，端木蓉右手的手背捶了捶左手的掌心，她对因为她的问题而茫然得目光都失了焦的李寻歪了歪，“李探花，别忙着否认，你先听我说。”

只是在表示肯定之时，李寻没有看就在他旁边的龙啸云，也没有看另一边的林诗音，而是垂着帘，对端木蓉轻了。

因为端木蓉的这番话，李寻顺着她话中的逻辑，陷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