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隔多年，邀月再次摸了怜星的。

哪怕注意到怜星角的微红，端木蓉也没有言打趣对方，而是给怜星留了足够安静的空间，让对方有充足的时间和空间来整理自己的绪。

邀月没有回答。

得到邀月的回应以后，怜星这才放了抱着邀月腰肢的上，转上了车。

怜星并不是第一次离开邀月边，但这一次却与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以往的时候，怜星离开是因为邀月的吩咐，但是这这一次却是仅仅因为她自己。

邀月站在原地，直到远行的车彻底消失在她视野以后，她才理了理自己并没有半褶皱的袖，上了自己的车回城。

端木蓉和怜星到达京都的时候，正是一个艳阳天。

那副不想多说话冷淡到极的模样，甚至都不像端木穹对待端木蓉那样，称得上“啰嗦”的对怜星一一交代。

然而作为天脚的京都，城门对城人的盘查只会比其他城镇的都要严，让人只能耐着，跟着一看不到尽的队伍满满的往前挪。

虽然这样要求着怜星，但邀月原本垂在侧的手却抬了起来，甚至轻拍了拍怜星的背。

猝不及防的被怜星抱在怀里，邀月视线略过一边站在车辕上看她们的端木蓉，不知是到不好意思还是因为什么，冷淡模样半未变的邀月轻咳了一声，“好了，松开我。”

许久，邀月轻了，并声回应了怜星，“……恩。”

她们妹俩年少时，终于意识到“天残”到底意味着什么的怜星哭丧着一张脸，结果却被邀月疾言厉的骂哭了的时候，冷着一张脸的邀月叹了气，摸着怜星的，一字一顿的认真向她承诺，“不怕，我在。”

排队城的时候，时不时有见机售卖东西的百姓在人群中穿梭。

可惜任由这些平民如何努力，那与旁人不一样的神还是暴了他们，直接被负责维持秩序的天策兵逮了来。

因为这不是被允许的事，只有一些胆大又缺钱的人才敢，然而即使如此，视线里现红的翎羽的时候，他们都会突地抱紧自己的手中的包裹，一副老鼠见到猫般的往一边一躲，有的甚至还妄图将自己泯灭于人群之中。

邀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城门与她们分别的时候，难得的摸了摸怜星的。

一个人的态度是什么样，不能去看她说了什么，要看她了什么。

四目相对之间，角有些发红的怜星弯了弯睛，直接拥抱了邀月一。

邀月的声音虽然很冷，但怜星却半都不介意，明白邀月的是心非的怜星抱着对方的腰肢，甚至还意识的蹭了蹭邀月的肩窝，“我跟阿蓉去京都了，你和夫在杭州要好好的，有什么事记得通知我。”

等到她们到达京都，两人都得只想城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再上端木府。

态度良好的就教训一番，态度不好甚至妄图

端木蓉同样明白这其中的区别，她很理解怜星和邀月这难得表现来的异样。

……

这一次，邀月什么都没有说，也什么都不必要说。

不同于随可见花开，觉不到意的江南，端木蓉和怜星越往北走，越能受到太阳对大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