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当然是――”叶右笑着拉长音，等师兄忍不住

二人慢吞吞绕开树继续走，迈几步后回看看闻人恒，又走几步，再看看他，这才凌乱地离开。

闻人恒：“走吧。”

二人表示不懂。

这和讨媳妇有什么关系？

叶右猜测：“该不会还派人盯过教的动静吧？”

叶右：“有啊。”

叶右：“这是大事，其余长老都得到场才能宣布。”

“闻人门主若是不忙，不如赏脸去喝杯酒？”

闻人恒：“……”

叶右意识想要回答，但话到嘴边停了停，笑着看向他：“闻人门主好像对我教很兴趣？”

叶右：“他确实是我师兄。”

叶右自然不能告诉他们是看师兄喜他这副样，所以想撩一，只能：“我有我的理由。”

黑长老：“还喊的是闻人门主，说的是多日不见，你们早晨才分开的，你是不想认他么？我们帮你打发他？”

叶右愉悦：“其次，他是你们教主夫人。”

不对，等等！

二人：“……”

“行了，你们该回少林了。”叶右说罢交代他们回去要怎么说，这便去找师兄了。

黑长老试探问：“教主，闻人门主先前用的那个‘首先’后真有别的？”

叶右：“嗯，是暗号。”

黑长老补充：“他还居心叵测地用了一个‘首先’，说的就好像还有别的似的。”

闻人恒诚实：“嗯。”

叶右笑眯眯地解释：“这是我教长老们想来的主意，只要对外说谁长老，就等于死的意思，我估计他们的本意是想隐晦地告诉我他们平时活得很深火，想让我收敛一，我觉得这办法不错的，就用了。”

刀疤男的冷汗“唰”地就来了。

二人：“……”

闻人恒的语气一起伏都没有，再次给了他一个“嗯”字，见他嘴角的笑意加深，问：“叶教主以前没派人盯过双极门？”

叶右看一边的两位长老，示意他们可以回少林了。后者一直在观察他和闻人恒，觉得也不是关系太差的样，于是用力对他眨睛。叶右略微挑眉，带着他们走到一旁，问：“怎么？”

闻人恒，片刻后又想起一件事：“以前那个黄金教是怎么来的？”

闻人恒：“哦？”

叶右笑着反问：“闻人门主觉得本座会怎么说？”

“我怎么知。”闻人恒没有深究，与他并肩向林外走去，中途路过正在奋力挖坑的教一众，便随问了一句为何教的人听见“鬼相公是长老”就把人宰了，难不成是暗号。

苗长老：“教主，闻人恒说你们是师兄弟。”

叶右近乎慈祥地看着他们：“回去多琢磨琢磨，兴许能早讨到媳妇。”

二人屏住呼，等着他接来的话。

刀疤男：“……”

“……”苗长老心想幸亏没打人，问，“那教主刚刚装作和他不熟的样什么？”

两位长老双目无神，表呆滞，轻飘飘地跟着他走过去，默默看一闻人恒，在他面前飘过，紧接着“砰”地撞树。

闻人恒哭笑不得，问：“那若真遇见要新封长老的况呢？”

闻人恒：“你怎么对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