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寒假有什么打算。在听说了研究生这件事之后，他饱满漂亮的嘴唇咧了上去，询问着启盛未来的打算。虽然得到的回复是“再议”，但他依然非常兴。他又转过来看向我，笑盈盈的睛里像在看另一个和他弟弟一样有息的乖孩。他对我连声夸赞的时候，像一只记忆只有七秒的鱼。我忽然想问他，你这种人尽可夫的生活是怎么开始的，启。你都忘记了吗。是我，在1997年的大年初一要了你那还没有人碰过的。后来怎么回事，原来只要有钱就可以让你跪来给他们交，就可以让你张开邀请任何东西来，那你为什么不要我当初给你的五百块钱呢。

        我抓着白瓷瓷的碗的手抖得厉害，白瓷瓷的东西变成了启的手腕。他也抖得厉害。深夜里，在他这个没有任何遮掩的假二层上，我掐住了他肉绵的腰。

        他开始很吃惊，嘴向一撇就快要哭了。我伸长脖去追他漂亮的唇珠，知把垂涎于他的一切津尽数他的小嘴里。得嫣红的嘴唇微长着，银丝就沥沥嗒嗒的滴落。月光他白的发光。

        第二个阶段，他开始试图教育我。他倾吐着那狭隘观念里我的形象，那样的阳光，有多好的前程。我嗅着他的脖颈，亦如第一次一样，是扑鼻的皂香气。启盛说过他哥最宝贝这张床，每天自己洗澡打两次皂才过关。是想洗刷掉什么呢。我问他，是不是你肚里其他男人的。

        我相信刚才他幻想的我的前程在他的里已经散了。

        “拜托，启，我给你破的。”

        他的神往一暗，像终于思考与回想来了一样，轻轻恳求：“都已经过去的事，能，能不能不要再提了。”

        我眨了眨睛，当然不能。

        “小龙小虎他们还在你，是不是。”我亲亲他的脸，在陈述。他偏偏躲过我的亲吻，想逃跑却被捞回来死，被我用枕巾栓住的手开始泛青。我扯他的，向楼一甩。他惊叫了一声，突然想到弟弟妹妹，又抑制住了自己。我轻车熟路，一路向里。启非常浅，和他这个人一样。我的手着，他控制不住的开始哼哼唧唧。泪一茬又一茬，哭湿了枕。

        “他们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这么哭。”

        他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没有......”

        “嗯，难得在床上说真话。”我冷笑一声，放开他的，换我的东西，直直去，在他的惊呼声中俯，靠着他的耳朵学他的语气慢慢的说“贞洁的烈一直保持的不错啊。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和他们野战。明明那样你和一尸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