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薛淼就拿着陶碗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他留给杨昭一个礼盒。

“小昭……”

薛淼伸三手指，说：“过了秋拍再休怎么样，我给你加三成奖金。”

应该是平缓的，稍稍有些低沉的声音。

杨昭把薛淼安排到客房休息，自己回到房间。

里面是一套翡翠首饰――

“你现在就要休假？”

薛淼走后，杨昭把盒拆开。

“噢，小昭……”薛淼长长的一叹气。

杨昭说：“你刚刚已经说过了。”

她觉到烈的烟草充斥着自己的肺腑，她想起了另外的一个人。

“没什么。”

或者，杨昭想……也有可能是轻快的，那种他调侃她时所用的语气。

――成熟、英俊、幽默、多金，他是所有女人的梦。

杨昭一顿，没有说话。

【我知。】

薛淼忽然笑了，他了自己的太阳，说：“好的，好的，都是我自己的事。”

薛淼屡说未果，最后失望地去洗澡了。

杨昭说：“没错。”

薛淼没有注意到，他摊开手掌，说：“小昭，过度的监对小孩没有任何好。”

烟燃尽了，杨昭把烟压灭。

等杨昭回过神，便看到薛淼的默默地看着自己，他轻声：“你刚刚在想什么……”

杨昭站起，说：“你拿走东西，我就要开始休假。两个月的假期，我们之前谈好的。”

“那是我家的事，你不需要参与。”杨昭说着，挑了一眉，语气清淡：“我想你已经自顾不暇了。”

她躺在床上，回想一天的事。陈铭生的容貌总是不知不觉地涌她的脑海，杨昭拿来手机，找到他的号码。

杨昭开，里面有三个字。

杨昭凝眉说：“这是之前说好的，这次的活结束，我要两个月的假期。”

杨昭拿着盒，问他：“这是什么？”

薛淼说：“小昭，我不愿再忍耐了。”

杨昭摇，“不行，我们说好的。”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觉，杨昭捧着手机，看着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她第一次有这样的验，她不知要如何形容自己的觉。

杨昭说：“忍不忍都是你自己的事。”

薛淼说：“只为了你弟弟？”

她想了想，编写了一条短信。

就像是她的期待，终于有了回应。

薛淼看着杨昭，说：“我跟我的妻吵架了。”

薛淼笑着说：“送给你的。”

听到杨昭要休假，薛淼一删之前所有哀伤，一个打站了起来。

发完短信，杨昭把手机放到自己的枕边。过了一会，手机震了一，杨昭转把手机拿到手里，上面显示――“一条未读短信”。

她看着这三个字，想象着它们从陈铭生的嘴里说来的声调。

【陈铭生，我是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