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面酸胀不已，之前那糙的枝杈似乎划伤了深的什么地方，还抹上些刺激的汁，现在被一重重捣着，好像有虫在挣扎啃咬。

顿时，焦躁不安的四肢百骸都放松了来，不再疯狂冒冷汗，也不再剧烈打寒战――至少稍微好了一些些。我唾弃着自己禁不起诱惑的，想着要怎么才能提来…愈发一一地疼了。

“嗯？怎么了？”

“宝贝儿，乖，再叫两声。”人恳求着，加快速度。

我心里咯噔一，嗓得像砂纸，但还是忍不住吞咽了一。

我张开嘴想呕吐，但咙又堵满了纹丝不动的黏腻。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仿佛溺死之人最后的叹息。

“那个…哥…”男友从冰箱里揪一罐啤酒丢过来。我紧张兮兮地握在手里，冰得掌心生疼。

“啊…条又搞事么？”我心烦意乱，随问着。

“哥…”我怯怯地和男友打招呼。他拈嘴角的烟，一把搂过我，灵活地一卷――腔里顿时弥漫着一臭哄哄的辛辣。

门没开。我脚挪动着想走，手却不甘心地又用了些力敲击。

片刻之后――这片刻短到男友都没注意到我的异样，我还是拿到嘴边重重了一。嗯，明天，明天再戒。等我…了结这一切之后，就戒…

我拖着脚走在昏暗的走廊里。二楼转角有一滩黄带着些许块状的稠，上次看到还散发着烈的酒味，现在得仅剩边缘模糊的一大片黏意挥之不去。我抬起脚迈过去，顿时有。

我又开始颤抖，连

啦，啦，啦。

“别担心，跟着哥不会少了你的！”男友的手指在间有些暴地磨蹭。我咬着嘴唇夹了夹屁，逗得男友发一阵沙哑的嘎嘎声。

门里传混杂着刺啦刺啦噪音的歌声。我抬起手想敲门，拳却颤抖起来。等到指节终于到破旧的门板时，连脚趾都在微微搐。

我深深陷柔的床垫中，肋骨被箍得不上气来。太糟糕，太恶心了，我刚才叫了他什么。

想起自己的决心，我悄悄把烟拿来夹在指间，任其缓缓燃烧――我不，我就…闻闻味儿…

“好孩。”我到的忽然涨大了两圈。人笑了，让我仰面朝天，重重压来，愈发凶狠地犯起来。

我现在不用刻意忍住也不会皱眉了。男友把了一半的烟卷到我嘴里，自己又了一。

正当我萎顿去，又暗暗松了气想放弃时，门忽然开了条，有人窥视了一，后退让我钻去，又迅速关门上锁。

“那倒不是。”男友笑笑，摸振动着的手机击屏幕回信，“你看新闻没？供货地那边什么病闹得太凶，交通痪了。”

但这完全比不上我心里的扭曲，仿佛那只蠕虫从直里一路爬到了，咬破钻心脏，又炸开了全的毒。

29.泥沼底

“爸爸，爸爸…”

我张了张嘴。他扯着我发的手指放松来，一也没那么疼了。

“哎你省着儿。”男友我的脸颊，“最近货有困难。”

问我。

“……”我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成功发声音，“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