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吓到啦，一开始的时候…

"那就是个盔啊，只是通过电磁应控制脑电波，让你觉鼻被压迫而已，又不是真的堵住！"

"我花了好几个月才随机来现在这个看起来非常真实的世界，初始和后来追加的节都确认过了，就开始调查那段时间的各种事件。不过观察了一会儿…"

他双手颤抖起来，叉掉在餐盘里叮的一声。

"你不讨厌我亲你？"傅贤难以置信，一脸惊喜，"你喜我？"

"你

这思路有跃啊。叶语，半晌才说:"喜什么的…我又不怎么了解你…"

"所以去年开始有一个全球范围利用?创世?模拟，重现当年真相的尝试。我们这些参与者要随机自然生成世界，观察几个节确认是和现实非常相似的设定和时间线，然后统计模拟结果。"

他的手忽然被握住了。

叶站起退开:"你还是先鼻涕吧。"

艾:"被吻…很恶心吧…"

***

终于拾掇停当，傅贤坐在餐桌前直接吃起了午饭。他发现叶没生气才忽然到饿得要命，拼命大嚼了一阵，想起一个问题。

叶哼了一声。傅贤咯咯笑了起来。

傅贤哗啦啦洗着脸，琢磨了好一会儿----至少叶没有明确拒绝自己，而且似乎也不讨厌之前的事，说明可能还有戏？

傅贤恨恨地咬牙:"那，我要是现在亲你呢？你讨厌么？"

"那，咱们多了解了解？"傅贤平复心，又开始盘问，"你为啥这么喜玩?创世?？还一定要玩那么悲惨的剧？"

"嗯…"叶戳着他盘里的，"你知…20XX年的事吧？"

"谁讨厌你啦！不要自说自话啊！"叶把脑袋到被里冲他吼。傅贤吓得一抖，终于把脸了来。

"呜呜呜呜叶讨厌我了…"

"但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几乎没人知。"叶低着，"当时整个地区都封锁了，媒也没怎么报，记录很少。到现在那里也太危险，没几个人敢真的去实地调查。虽然研究者很多，但基本只能利用无人机航拍。"

"嗯？"傅贤双红，底乌青一片，很是可怜。叶看着他呆兮兮的蠢样不厚地笑了声。

"为什么系统会说你氧气不足？"

叶撇嘴:"你把我鼻堵住了。"

叶咀嚼着嘴唇，偷偷抬瞟了傅贤，又迅速低:"…我发现…我…没办法…一个人…忍受…"

"学校里都会讲啊，那之后就有了带无人区什么的。"傅贤，"那个小孩被秃鹫吃掉的照片，后来成了无人区的标志嘛。没想到还能亲见到过程，真是太可怕了。"

"反正是你技术太差。"叶一句话就抹掉了对方脸上得瑟的笑容，心里顿时有小小的快意。

看对方一脸狐疑，叶又补了一刀:"而且那是在游戏里啊，虽然觉很真，但我们当时毕竟是坐在两个房间里嘛…"

"叶。"傅贤的拇指抚摸着他的手背，"我在这里。"

"…对不起…我…我不应该让你看到这些的…这对于没有选择参与企划的人…太残酷，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