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赵皇后这个突破kou,赵家和大皇zi的同盟很快就会土崩瓦解,如果他们两家能咬起来就更好了,好歹能为四皇zi赢得些chuan息的时间。
赵皇后吼完这些话,薛贵妃的脸se也拉xia来了,她从皇帝还是皇zi时就跟在shen边了,风风雨雨走了这么多年,当年的老人几乎只剩xia她,这位年纪能当她女儿的皇后,有什么资格朝她大呼小叫?薛贵妃看在大皇zi的面zi上给赵皇后些脸面,这个无权无势的皇后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人wu了?
“皇后毕竟是一国之母,可不能学市井cu妇,好歹注意些皇家ti面。”薛贵妃说着,施施然站起shen来,“我只说一遍,此时与我和大皇zi无关,皇后可不要像疯狗一样胡乱攀咬人。”
薛贵妃说完,也不看皇后难看的脸se,拢起袖zi就往外走。走过容思勰和阮歆时,她突然笑了:“原来是我一直小看了二位,这招挑拨离间玩得不错。打量我们都是傻zi呢,今日这桩事qing中谁获益zuo大,以为我看不chu来?不过要我说,坐山观虎斗可不是个好差事,一不留神,小心别被虎吃了。”
容思勰笑而不语,阮歆也扶着肚zi说dao:“又是老虎又是威吓的,贵妃这是想吓唬谁?成安侯夫人背后的主谋究竟是谁,还用我说吗?gong中一共只有这么几个皇zi,不知剩xia几个,贵妃才会觉得安心。”
“少血koupen人。”薛贵妃冷冷dao,“我不guan你们耍了什么手段,我会将此事禀报圣人,你们最好期盼,你们俩的魍魉伎俩不会被圣人揪chu来,要不然……呵。”
薛贵妃走后,皇后qiang撑着的气势一xiazi虚弱xia来,侍女连忙去扶。皇后倚在侍女shen上,看着容思勰和阮歆苦笑:“我现在竟然不知,到底该信谁。你们每个都是gong廷里长大的人jing1,和你们玩心计,我终究还是远远不及啊!”
“殿xia言重了。”容思勰瞅了容思双一yan,打算将这个祸害彻底chu1理掉,“殿xia只须相信自己看到和听到的就够了。容思双意图谋害皇zi,还请皇后秉公chu1置。”
“我怎么会放过她?”皇后冷笑,对付不了薛贵妃和容思勰,但区区一个容思双算什么。她gao声喝dao,“来人,将成安侯夫人看押起来。在我查明此事之前,劳烦成安侯夫人多在gong里待上片刻。”
容思勰和阮歆此行已经大功告成,于是也趁机退xia。
等周围只剩xia自己人时,阮歆笑着问dao:“你怎么说服襄平的人替我们卖命的?”
“我没有说服她,她一直都在效忠襄平殿xia。”
“那刚才在堂上时,她怎么会……”
“我让夏波使了些小伎俩罢了。”容思勰说完,低声对阮歆dao,“表jie,容思双此人必死,这几天,劳烦你费心些。”
“我懂,我会派人看着她,这回绝不会再让她逃脱。”说完,阮歆紧紧握住容思勰的手,“此次离间大皇zi和赵皇后全靠你,你的这份qing谊,我记xia了。”
“我应zuo的罢了。”容思勰收敛了笑容,语气变得郑重,“天xia明主,人共趋之。若能尽绵薄之力,七娘不甚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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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丰宴开始时声势浩dang的,收尾时却颇为仓促。宴会jin行到一半,先是皇后和四皇妃、和光郡主离去,没过多久薛贵妃和大皇妃也走了,被抛在前殿的众夫人面面相觑,心中已经产生不好的预gan。果然,那日宴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