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双却隐隐觉得不对，容思勰真的会让侍女问一些无关的问题吗？容思双不信，她明明觉容思勰在众目睽睽之耍花样，但是一时又想不哪里不对。

“我……”秋雁先是迟疑，后来又变的确定，“我确实见过。”

秋雁心中一，知再也瞒不过去了，于是垂着承认：“是大公主殿赐给我的。”

“那是什么时辰？”

“她们说了什么？”

“我记不清了。”

容思勰半扶着腰，漫不经心地说：“夏波问了什么贵妃也是听到的，既没有威利诱也没有严刑供，我还能玩什么花样？贵妃信不过我，总该信得过自己的耳朵吧。”

容思勰没有理会薛贵妃的暗钉，而是将视线紧紧投注在屋。

秋雁迟疑了一，还是说：“是，婢确定。”

皇后脸上不善地瞅了容思双一，容思双皱着眉说：“不可能，她在诬赖我。如果她真的听到，不妨让这个贱婢说我当时的衣，要不然还真以为空白牙，就能给别人构陷罪名了不成？”

见鱼已上钩，夏波又继续问：“人从你的住翻一匹不属于侍女规制的万福蝙蝠绸缎，这是哪来的？”

秋雁手心的汗都来了，她今日压没有提前见过容思双，哪里知人家的衣服。她也不知为何走到现在这一步，可是开弓没有回箭，事到如今，只能随便猜一个了，能不能撞对，就看上天

薛贵妃也：“就是，别说什么没看见，我可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如果这个侍女说不说个所以然来，那就是有人想蓄意挑拨我们和赵家的关系。”

薛贵妃毫不客气地扫了容思勰和阮歆一，然后对皇后说：“四皇妃和承羲侯夫人现的也太巧了，将我和皇后闹得离了心，谁获利最大？皇后，你可不能被奸人蒙蔽啊！”

此时，夏波已经问最关键的问题：“既然你说成安侯夫人蓄意毒害皇，可有证据？比如，你可曾见过成安侯夫人那时候的衣服颜？”

皇后也觉得无聊，夏波翻来覆去地都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皇后还急着到外面主持宴会，可没耐心听这些人兜圈，于是也：“你让她快一些问，我可没功夫听两个小小的侍女聊天。”

“审讯期间不得打扰，不然证词不准。”容思勰，“皇后和贵妃再等片刻就是了。”

暗室，旁听的几位后妃皇妃都到不耐烦。

夏波又问了许久，终于扯到今日的事上：“你从后殿来后，在哪里遇到成安侯夫人？”

“你确定那是成安侯夫人？”

“为什么还在问这些？”薛贵妃看向容思勰，狐疑，“莫非这是你的什么花样？”

句，到后来夏波就成了绝对的主导人，在秋雁心里早已成了权威。现在这位权威以一种“你怎么可能不知”的语气反问秋雁，秋雁也动摇起来，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后殿庭院里确实有一个蓝衣夫人，她只是忘记了。

……

“绮鸾阁外的回廊，我在隔墙里歇脚。”

慢慢的，秋雁脑里浮现一个穿着蓝衣裙的年轻夫人，和记忆中的后殿砖瓦完合，似乎她真的亲见过这幅画面一样。

“隔着一墙，没有听清，只听到毒、六皇之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