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随便动筷了,汤不能喝菜也不敢xiakou,算了,她还是饮酒算了吧。
“柳表jie,你这请咱们来玩儿,这招待也太不周了吧?”难得的,李平宁和沈半薇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噘着嘴瞪着柳青枫。
柳青枫心中也有些恼,她是特意chu来透透气好好玩玩儿的,这才刚到呢就这般糟心,柳眉倒竖,用力地拍了拍桌zi,冷声dao:“去,素心,去把庄zi里的厨zi给我叫来,让他来好生看看,这都zuo的些什么东西,把我当鸟喂呢,啊?还吃虫!月俸都白拿了是不是。”
素心见柳青枫是真有些生气了,也不敢怠慢,刚才上菜的时候,她便觉得这庄zi里的厨zi太敷衍了,只是小jie忙着喝酒和顾公zi唠嗑,她也就没多嘴。
这庄zi里的厨zi有些和想象之中的不大一样,这是一位估摸着三十来岁的妇人,tou上扎着一条蓝se的包帕,shen上穿着的是cu布麻衣,好几个地方还打着补丁,她脸上带着些笑意,但不难看chu那笑容之中隐藏着的战战兢兢。
那妇女在素心的指引xia对着几人行了行礼,这里的主人家是柳青枫,其他几人都没有开kou说话,柳青枫打量了许久,紧皱着眉,敲了敲桌zi:“你这桌zi菜就是你zuo的?”
“是,是小妇人和其他几个妯娌一起zuo的。”那妇人弯了弯腰,不自在地握紧了手。
“和其他几个妯娌?”柳青枫愣了愣:“你不是庄zi中的厨zi?”
那妇人摇了摇tou:“不是的,是张guan事叫小妇人来帮忙的,说是主家要来,叫我们几个人来厨房帮衬着。”
这柳青枫一听,对着素心dao:“去,去把张guan事唤来。”待到素心应xia离开后,柳青枫才接着对妇人dao:“你是这里的农hu?”
“是,是的。”
这妇人言语细弱,看起来十分害怕,柳青枫见她那样也不再多问,只等着庄zi中的guan事来了才好了解清楚。
张guan事是个中年男zi,一行人刚到的时候便是他站在庄zi外面接的他们,张guan事听完柳青枫的问话之后,这才愁眉苦脸地跟在座诸人说明了原由。
原来啊,这几年不知dao怎么的,这庄zi里里外外的不少人都生了病,庄zi的厨zi也就在这几天病倒了,这庄zi离的京都远,本来就没有备着多少人手,病了一大波人,人手就更不足了,得知主家突然要来,这些院zi都还是他好不容易凑齐几个婢女给收拾好的。
柳青枫拧着眉问dao:“你怎么没向我母亲报备呢?”这个庄zi她是交由母亲帮着打理的,她走的时候,也没听着母亲与她说啊。
“报了呀,大小jie,nu才是真上报了的。”张guan事拱了拱手,垮着一张脸,面上是一dao一dao的褶zi:“夫人还特地让府里的账房拨了银zi,叫小人请几个好大夫给庄zi里瞧瞧,这大夫都请了好几拨了,也没见着有什么用chu1。”
“那现在是没法zi了?”就这么让那些病了的人躺着?
“哦,nu才琢磨着这请了大夫来也没什么用,怕是有邪祟嘞,便在昨日请了个捉鬼师来,他现在正在xia人住的北苑里,素心姑娘来唤nu才时,nu才便在与他说着话呢。”若是这上tou坐的是别人,张guan事还真不敢随便说什么,可这位主儿一心修仙,这鬼神之说说chu来也不会挨批。
果然,听闻此话,柳青枫并没有生chu恼意,也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