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想起要打理你那乱糟糟的tou发了?”安深深从床上爬了起来,左右她也失眠了,不如帮着思兰梳发打发打发这漫漫时光吧。
思兰随着安深深一起到了梳妆台前,看着安深深摆好妆镜:“我发现啊,这京都的女鬼都特讲究,一个比一个周正,那妆容比你们这些大家小jie都好,我一个堂堂两百年的女鬼,总是这么邋遢的样zi真的很丢份儿。”思兰一边摸着自己的脸一边对着镜zi长吁短叹。
“你还在意这些?”安深深撇了撇嘴,拿着梳zi帮思兰梳发。
“我不在意不行啊。”思兰说到这儿就是一肚zi的气,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dao:“那个叫幻莲的,每次见到我都要bi1bi1叨叨的,这儿挑挑那儿挑挑,话里话外嫌弃我,烦死了。”
幻莲?安深深笑了笑,她能想象的chu来。
“对了,你不是找南霜了解生前的事qing吗?怎么样,她跟你说了吗?”安深深其实对思兰的事qingting好奇的,遂多问了一嘴。
思兰拿起自己收罗来的的发叉比了比,不在意的回dao:“没呢,上次因为皇gong淑妃的事qing耽搁了,后来又定在了今日晚间,哪知dao刚才我去的时候,南霜不知dao接到了什么消息,理都没理我便匆匆chu了京都去了。”
“chu京都去了?”南霜chu京都zuo什么?
“嗯,听幻莲说好像是有人迷路了,南霜去接人了。”思兰察觉到安深深语气之中的疑问,便将从幻莲嘴里套chu来的话说了chu来。
“接人?谁啊,能劳动南霜大驾。”安深深笑嘻嘻地问dao。
“不知dao,幻莲似乎也不晓得。”
“这样啊……”没问chu什么来,安深深也没再深究,收了心思细细地给思兰绾着发,窗外月se明亮,有虫鸣嘻叫,夜已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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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晨,安深深迷迷糊糊地被谷秋拉了起来,闭着yan坐在床沿,呵欠连天:“谷秋,娘不是说不用去请安的吗?你这么早把我拉起来zuo什么呀?”她昨晚上可是丑时才ru睡的,现在……安深深掀开一条细feng,瞄了一yan漏刻,才卯时三刻啊。
谷秋拧gan1了帕zi递给到安深深面前:“还早呢,小jie,太阳都chu来了,人还在前厅等着呢,老夫人和夫人都陪了一刻钟了。”
安深深无力地接过帕zi搭在脸上:“人?谁啊?府中有客?”这客人来的也太早了吧!
谷秋diantou:“gong里来的人。”
“gong里?”安深深拿着帕zi抹了脸之后,总算是略微清醒了些,这gong里怎么突然来人了:“可是有什么事qing么?”
谷秋有给安深深唤了一个帕zi:“是淑妃娘娘gong中的掌事gong女,说是奉了淑妃娘娘的命来接你jin去的。”
淑妃gong里的掌事gong女,那应该是舜英无疑,接她rugong,估摸着是为了上次在翠微gong捉鬼的事qing。前面有人等着,安深深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懒洋洋的,动作迅速的洗漱穿衣,什么东西都没吃便匆匆赶往了前厅。
前厅里老夫人和安李氏已经陪着喝了许久了茶,再又要续杯的时候总算是见着了安深深的shen影。
颇不好意思地对着几人行了行礼,随后才乖乖地到了安李氏shen后立好。
“我不便在外久留,安姑娘既然已经来了,我二人便即刻jingong了。”舜英放xia手中的茶盏,也不多说废话,理了理藏青se的gong装,直接说dao:“多谢老夫人与国公夫人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