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也不是乱用的啊！”伯里斯慢慢直起，着眉心，“算了……大人，我不怪您，您在异位面被囚禁了那么久，对这个世界不够了解……这很正常……您的兴奋和好奇也都是很正常的。是我没有理好这件事。”

看到伯里斯趴着不动，洛特很不见外地伸手了他的发：“你怎么了？难是昨天回来后一直不舒服？”

从前伯里斯在这里和学徒们实战训练，后来他年纪大了，学徒们也都过了而立之年，大家都不太专注于伤害类法术了，训练场就渐渐被空置了来。艾丝缇公主没用过这个训练场，她是公主，还是帝国唯一

洛特啧啧摇：“别担心。说起来，我比你更不便。”

“因为我在施法上现了一些问题。”而您买的那堆东西加重了我的绝望……后半句伯里斯没有说。

让骸骨大君一个人去闲逛确实是个错误……被囚禁太久的人都需要释放压力，一旦得到自由，他们就容易忘乎所以。本来伯里斯担心骸骨大君会什么危险的事……现在好了，看来骸骨大君确实没危害普通人，他还从他们那里买了一堆本没什么用的东西，镇上的居民不但不会畏惧这个陌生人，估计还要死他了。

伯里斯把脸埋在手臂里，闷闷地说：“您看到我的传讯还不回来也就算了……好不容易回来了，您还买这么多华而不实的东西……”

伯里斯花了几分钟向洛特解释自己上的问题，还简述了一他昨天尝试过的各种测试和从古文献中找到的解释……听完之后，洛特拍拍他的肩：“没什么，别担心，你唤起不了阶法术确实是因为和灵魂不同步，不是永久的，过些日就好了。这事就像喝酒一样，如果我把你变成一个十三岁的孩，你的酒量肯定会随着的变化而变差。只要你仍然酷喝酒，经常喝酒，那要不了一两年时间，你就会恢复现在的酒量。”

“客观说，贵，”伯里斯说，“但是没关系，其实也没多少钱。”

这话让伯里斯一愣。洛特把他从椅上抓起来：“是这样的，遇到施法不畅问题的不只是你，我的也现了一麻烦。我可以演示给你看。你有施法练习场吗？”

“你不是有钱吗？”半神坦率得令人愤怒。

伯里斯将他带到塔中间的一层，这里和地室一样，被空间法扩了一个实际面积比塔层平面更大的房间。房间被布置得像个斗兽场，场立着低细不同的石，用来模拟复杂环境。

它一模一样的吧？”

接来，洛特又兴采烈地展示了一堆东西，大到挂毯，小到玫瑰荔枝味的熏香油，其中最令伯里斯费解的是那架银怀竖琴，伯里斯不会演奏，当然洛特也不会，伯里斯问他吗要买这个，他说这是难得一见的树风格工艺品，应该摆在法师塔里。

听说洛特还买了一对金驹时，伯里斯已经生无可恋地趴在了桌上。

“理我懂，但这会引发很多不便……”伯里斯叹着气。

“那倒是没有……”

洛特认真思索了一，小心地问：“呃……我是不是花了你很多钱？我买的东西特别贵吗？”

“那就好，”洛特舒了一气，“那你还难过什么？”

“没有就好。对了，我还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