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来吧’？为什么您好像很期待？”

伯里斯愣了愣：“您是说……”

“我的吻毫无用，并不能帮到您！”

“我……懂。”伯里斯心里一阵翻腾。刚才艾丝缇说她从没吻过男人，可是……他也一样没吻过啊！不过，和骸骨大君接吻也许并不算吻“人”？这一让他到了些许欣。

骸骨大君骷髅状的面上布满了黑的细密鳞片，野兽形态的獠牙完全暴在嘴唇之外，这张脸看上去只适合啖人血肉，并不适合接吻。令大君暗暗敬佩的是，伯里斯近距离面对这幅狰狞面孔时竟毫无惊慌之，最多只是有扭。

伯里斯犹豫了一。艾丝缇在旁边撺掇着：“导师，您不是在必要时甚至可以祭上灵魂吗？您怎么会吝啬于区区一个吻？”

“好了，不逗你了，”骸骨大君指了指旁边的棺材，“我知这帮不到我，我是想帮你。这也是我们互利的一分。吾友，我看得你对现在的并不满意，而你原本的已经老态龙钟，恐怕它连转化巫妖的法术都承受不住吧……你想不想重新拥有健康？”

看着这张苍白、平凡、没有耳朵、没有发的面孔，大君啧啧摇：“说实话，我想亲的并不是这样的你，所以你别想太多，这纯粹是为了施法。”

骸骨大君维持着伸双手的姿态：“并非毫无用，它可以让我心愉悦。”

“伯里斯，过来吻我。”

“您先和骸骨大君接吻一次，只要您了，我也照不误。”

这段话一听就背了很久……公主一脸冷漠地听完，叹了气：“好吧。我可以吻他。不过……我这辈还从未吻过任何一个男人，我不知怎么才对。导师，您先吻大君一，为我个示范吧。”

“你来吻我一，我可以通过这个吻帮你重获健康。”说着，大君踱到棺材边，手指动了动，棺材的盖自己浮起来，落在了一边，“在吻的过程中，我得握着他的……哦不，你的手。”他蹲跪来，了一尸脸上的褶，皱了皱眉，然后握住了尸的手。

死灵师说：“所以，孩，为了将来我们能继续合作洽，现在你总得付什么吧？只是需要一个吻，又不是要你的王位或者贞洁，你知你前这位大人是谁吗？骸骨大君诞生于神域，现在亡灵殿堂前的黑湖里……你知有多少施法者曾经试图寻找他吗？现在他愿意屈尊成为我们的盟友，而你竟然连一个吻都不愿意献上吗？孩，你也曾在奥法之神面前许过诺，愿尊法为唯一真理，视世俗利益次之……我们在必要时甚至可以祭上自己的灵魂，现在你却吝啬于区区一个吻？”

“因为我就是很期待。”

伯里斯刚要反驳，骸骨大君放开了公主的肩膀，兴采烈地向他伸了双手：“好啊！吾友伯里斯・格尔肖！来吧！”

“您……您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骸骨大君向伯里斯伸另一只手，示意他快过去。法师放法杖，皱着眉靠近，左手搭在了大君布满鳞片的掌心上。大君猛一用力，将他整个人扯过来抱了怀里。

第3章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如果真有那一天您会帮助我的……”

也许因为死灵师见过各种奇形怪状的

“什么？”伯里斯抓着法杖的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