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启：“如果需要帮忙，你就说。”

如果不是在开车，应念真会想转过去，好好看看赵世宁现在的神，可她现在只能认真看着路况，对赵世宁轻轻说一句：“那么我猜，他是为过去很多事一起歉。”

赵世宁轻轻应了一声。

赵世宁当时到心中五味陈杂，可他没有太多时间去分辨这样的绪，只是轻声：“或许我有这个能力，可你说错了，更适合峥嵘的是你，不是我，我有自己的归宿。”

这是一句赵世宁第一次从赵世启中听到的话。

宋世昌到的比他们还早，包厢里是一个大大的圆桌。地方是宋世昌定的，应念真打开门看到时，有些不懂宋世昌是什么意思。赵世宁的脚步微顿，却没有停留，果断地走到了宋世昌的正对面，应念真坐在了他旁边。

他对应念真：“刚刚，我大哥跟我歉了。”

赵世宁犹豫了片刻，了，反正只是一句客套话，何必倔着让彼此难堪。赵世宁没有等赵世启结束对话，而是自己先站了起来，：“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约的时间要到了。”

赵世启：“你是说你自己创立的那个公司？”

赵世宁脸上的微笑收了一些，：“怎么，你要把峥嵘给我？”

吗？”

赵世宁知他在说应念真，笑：“我等会要

“对不起。”

应念真颇为惊讶，：“为了什么事？”

就好像过去种种都有了一个结尾，这个结尾也许不够畅快，也不够细致，没有一一对应，让人得偿所愿，可总归是个结局，让那些原本无安放只能自己慢慢消磨的绪有了安之地。

赵世宁：“我也不知，他只是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

赵世宁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一番话。虽然这番话看起来只是赵世启对他能力的认可，并且为此愿意退让一步。可赵世宁知，赵世启从小就以峥嵘为目标，他对峥嵘的和责任，要远胜过他。赵世启愿意把峥嵘的经营权让给他，不只是承认他的能力，更多的是承认他这个人，承认赵世宁作为他弟弟这个存在。

等车的时候，他的心已经恢复平静，脑里很自然地勾勒起自己的计划，重新变成了那个雷厉风行的宁少。

赵世宁：“我不知，但我兴的。也不是以前那种想要和他好好相的兴，就是觉得，可以慢慢把这件事放了。”

见赵世启没有阻拦，赵世宁转打算去找应念真，却听到赵世启的声音从后传来。

赵世启：“峥嵘是你救回来的，如果最后我们能撑过去，如果你想要，那么这个位置给你也没有什么。虽然我不愿意承认，可你确实比我更有能力，也比我更适合峥嵘。”

宋世昌：“我也以为只有我们两个。”

赵世宁：“宋叔，我以为今天只有我们，没想到你订了这么大的桌，难还有别人要来？”

应念真的声音更温和了些，还带了笑意来：“那就更好了。其实我有时候觉得，人在期待一些东西的时候是最容易失去快乐的。”

赵世宁。

赵世宁打算从现在开始学会放。

宋世昌在看到应念真时，神微微一变，等赵世宁在离他最远的正对面坐时，心中已经有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