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半，很多公司还是灯火通明，应念真边却已经没有多少同事了。他们习惯了加班，知随时可能重新忙碌起来，所以更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空闲时光，一个个都抓紧班。

赵世宁盯着那烟盒看了一会儿，将烟盒放回了屉，他拿过饮，双手捂了上去，不知不觉便放到心，：“大哥发火总

赵世启摔门而，也不知是不是用的力气太大，门来回晃了几次，反倒没有合上。

赵世宁笑了笑，从屉里那包烟，看起来倒像是刚拆开的一样，只是包装的颜并不崭新，他打开烟盒，将转给应念真看，：“你看，好久以前买的，只了三。”

应念真每天都留来加班，大家看在里，自然也有猜测，不过没人特地拿到她跟前来说，她便不去想。应念真在电脑前坐了太久，觉肩膀都有些僵，想了想，决定楼买两杯饮回来，走动走动，也活络一经脉。

案一少了许多，连带风控也不如往日忙碌，大家班的时间都早了不少。赵世宁倒是一如既往地晚班，也不知是真有这么忙碌，还是不想回家。

他没想到办公室外还有人，看到应念真时愣了愣。应念真看着他，面无表，并不愤怒，却也不尊敬，也不知到底听到了多少。赵世启被应念真看得不大舒服，但他不至于对什么人都发脾气，只是微微一顿，便转离去了，应念真也没有与他打招呼的意思。

应念真将那烟放了回去，：“只两不是更好。”

应念真每天都留来加班，若是工作完了，便开始写自己的论文。她并没有特地去和赵世宁说话，打扰他的清静，只是希望，如果赵世宁打开办公室的门，能看到外边的灯光，知这里并不是那么冷清。

四月份的南方已经可以穿上轻薄的碎花裙，北边却还是一件件衣服套在上，方能抵御夜晚的寒凉。两杯的饮料手，即使有些手，应念真还是忍不住将手掌覆在杯上捂手。

赵世宁的办公室门没关紧，隐隐传一些声音，似乎有人来找他，两人正在说话。应念真将两杯饮放到了自己桌上，打算等来访的人来再送去。

那说话声本来很低沉，应念真只能隐隐听见声音，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可不知赵世宁回了句什么，那人突然了声音，好像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一样。应念真听见了那人不加掩饰的指责：“你其实很想要峥嵘，对吧？这应该只是你的第一步，接来便是把我拉副总经理的位置，自己取而代之？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一天，这个位置永远轮不到你。我宁愿峥嵘没有了，也不愿意峥嵘落到你手里。”

赵世宁并不是每天都回家，他有时也会在办公室留宿。也许是习惯了应念真的存在，偶尔留宿时，他也会在平常回家的时间来，敲敲应念真的桌，提醒她不要待太晚，记得回家。有时候，这一敲，与这一句话，便是他们一整天来唯一的交，可应念真很喜。

应念真的位置正对着赵世宁的办公室，她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她。应念真动作一顿，起将饮拿了去。赵世宁从屉里拿了一支烟，修长的手指摆着它，并未燃。应念真将饮放，突然拾走了他手里的，轻声：“烟有害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