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辰问：“你跟郭少聪以前是什么关系？”

是了，卓小然大二那年国，一直没有回来。肖遣跟了郭少聪很多年，刚开始并不知郭少聪边有过卓小然这个人，郭少聪在私生活方面比较随意，他也比较随意，但是他一直以为，他们对彼此来说是不一样的，至少郭少聪是这么让他觉的，隔了那一层窗纸迟迟没有破。

肖遣愣了一，“不是怎样

却没料到郭少聪沉默了一，端起啤酒杯喝了一，才缓缓说：“我们分手了。”

肖遣不得不承认郭少聪的光很准，但是他并没有想要回答他，只是一言不发看着周辰的方向。

一路上都很沉默，一直到周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理取闹？”

后来是多久？他死前一年还是两年？卓小然回国，肖遣才知，原来自己对郭少聪来说，本算个屁。

郭少聪伸手指了指自己脑袋，“我的年龄不影响我的观察力。”

肖遣突然想到了卓小然，他以前一直觉得卓小然有些幼稚，后来才发觉，卓小然看起来幼稚，其实比谁都歹毒，于是他忍不住问：“那你男朋友呢？你觉得他有意思吗？”

郭少聪说：“你没发现你跟你那些同学不怎么玩得到一起吗？你跟他们来，就像是个带队的老师一样，一直在旁边守着他们罢了。”

郭少聪看着他，“什么意思？”

郭少聪对肖遣说：“我觉得你有意思的。”

肖遣看他一。

肖遣知郭少聪是个早熟的人，在他当时认识的二十的郭少聪，就已经有着一个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的稳重了。或者说是很多三十岁的男人，未必是像郭少聪那般稳重的格。

肖遣笑笑，说：“不是说不要为了一棵大树放弃整个森林吧，恭喜你彩的人生刚刚拉开序幕。”

肖遣摇了摇，“没关系。”

肖遣留来扶着他回去，这一次明显比上一次好得多，周辰没有醉得不省人事，但是其他人很快就把他们丢在了最后面，只有肖遣陪着周辰一起走。

肖遣没有立刻回答他，过了一会儿才说：“怎么会。”

肖遣有些好笑，“你也不过是个大二的学生罢了，你说这些话不觉得奇怪吗？”

郭少聪意味不明地看着肖遣，不过并没有跟他碰杯，他将来也许会有肖遣说的这么一段彩的人生，但是他现在并没有这个打算。

现在听到卓小然要国的消息，肖遣忍不住想要冷笑一声，他拿了一个杯，给自己倒了啤酒，举到郭少聪面前要跟他碰杯，“那就恭喜你了。”

肖遣不明白郭少聪为什么要来跟他说那些话，他转看向郭少聪，问：“什么叫有意思？”

你男朋友对吧？”

后来大家分开的时候，周辰喝醉了。

郭少聪继续说：“他要国了，打算学音乐去了。”

周辰停了脚步，甚至微微推开了肖遣扶着他的手，他说：“肖遣，不是这样的。”

周辰回过的时候，正看到肖遣在对郭少聪笑，他了一烟，把烟丢在地上踩熄了，回过来继续跟边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