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乐疯了，拍着脯满应了来。

吃得满意了，旁边几个都巴巴看着呢。

他与在场众位大臣最后敬酒一杯，宾主尽兴，叹着起离席了。

“秦氏族学？”

秦相笑呵呵，“是城念书，不是城踏青，可不许每天只想着玩儿。”

一个粽三个人，那就分三份嘛！

“既然将粽分了三份，分成四份又何妨。你今日法虽然脆，但是当众得罪了二殿。你就不怕他日后挟怨报复？”

秦相沉半晌，了决断。

秦嫣皱了皱小巧的鼻，不以为然，“若是为了个粽就当众结了仇，这样的人心狭窄，又有什么结交的必要，以后直接打翻在地了事。”

秦嫣惊喜地几乎起来，“是城外的那学馆？那――以后我可以跟大哥二哥一样，每天坐车城念书喽？”

“记得你喜吃金丝大枣儿？这块粽里有个完整的蜜枣，留给你。”

“表哥。”她拿起最中间的那块粽，递过去。“别哭啦，吃粽。”

她拿起托盘上放着的小剪，比划了片刻，咔嚓咔嚓几，把青的粽连粽叶带糯米齐刷刷剪成三块，满意地放小剪刀。

只怕日后就会有心人不断提起今日的‘赠棕佳话’，借着小儿女好大文章。

不喜二殿，明知他是皇室弟，连片粽叶都没分给他。

秦相想想也是这个理没错，朗声大笑起来，慈地摸了摸女儿柔的额发。

陆泓睛亮了一，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接过去，小小咬了起来。

上辈过生日分糕什么的，她印象还是很深刻的。

旁边的大臣们都惊了。这样也可以？

“泓哥儿。”她最后拿起右边那块粽，细心地剥开粽叶，递给陆泓。

“杜二，”她随即拿起左边那块粽，丢给杜安纯。

秦相也没想到自家女儿会如此行事，心里慨万千，暗自想，决策果断，行事利落，不拖泥带，嫣儿生为女儿家，实在可惜了。

――如果秦相知让小女儿了秦氏族学读书，可以每天自由秦

杜安纯受若惊地接了。

三个玩伴都喜，所以一人一份，公平的很。

皇帝叹，“秦相，你家这位千金，非池中啊。”

萧旭噎噎地接过去了。

“你母亲已经替你寻了女先生，我想了一，还是推了罢。那些针织女红女德女诫之类的，不必浪费太多的时间。以后……你早上就去秦氏族学念书。你大哥二哥都是在族学里开的蒙，那里的先生教你足够了。日后若是得空，我再亲自教你学问。”

“幸好你今日把粽剪成了三份，没有落话柄。否则，无论你把青粽给了你表哥，或者给了陆家小公，只怕……”说到这里，他停来了。

回家的车上，他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提女儿。

秦嫣拎起朱漆托盘里唯一剩的青丝绦小粽，视线在边的几个娃娃略微扫过，没有多想就有了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