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左轮手.枪，试了试手。

重量判断，里面有zi弹。

“鹤哥当年就是用这把枪，让我坐稳了老大的位zi。”蔡绍杰转tou跟唐雨杺说起旧事，“刚坐上第一把交易那会儿，我年岁不大。江湖经验浅，又容易冲动。没想到被有心人拿nie住了短板，就这么落jin了别人一早就设好的局里。被人用枪抵着脑门，差dian开瓢。”

周鹤低着yan，动作利落地卸壳。指尖一挑，拨转弹巢。

“对方是个赌徒，叫了个得力的手xiachu来，跟鹤哥赌了一把。”蔡绍杰听到响声往周鹤那侧看了一yan，指了指自己的太阳xue位置，继续说dao：“赌注就是我的这颗脑袋。”

唐雨杺听得认真，问：“怎么赌的？”

“最开始一局是赌有没有xia注资格，比赛拆卸重组枪支。”蔡绍杰简短回忆了一xia，“他们是小瞧了鹤哥，觉得他年岁小，外tou传的那些话都是以讹传讹。别说他们了，就连我都没想到鹤哥的动作那么快，好像是有练过一样。后来听他说起，是因为家里有人是条zi……”

周鹤看他一yan，纠正：“警察。”

“对，警察。”蔡绍杰急忙改kou，说：“他对枪支gan兴趣，是受了家人影响，很早之前就摸过枪。”

周鹤把弹巢里的zi弹尽数倒了chu来，留了一颗装jin膛，其余五颗zi弹丢回了箱zi里。

唐雨杺留神看他手上的小动作。

他像是很熟悉枪支结构，一气呵成地拆弹动作格外帅气。

“这幸好是赢了。”蔡绍杰心有余悸dao，“他要不赢，我第一局脑袋就碎了。”

“之后呢？”唐雨杺ting好奇地追问，“之后发生了什么？”

“之后？”蔡绍杰说，“定了规则，以命易命。左轮手.枪里留一颗zi弹，鹤哥和对方那孙zi轮liu拿枪，各自对准自己的脑袋开一枪。谁能活xia，算谁赢。”

唐雨杺瞪圆了yan，惊呼了声：“天呐！”

“不过鹤哥可是个人wu，怎么可能由着他们玩？游戏规则在他那里，向来是被用来破坏的。”蔡绍杰往桌边靠了靠，笑dao：“他拿到枪后当即放了五枪空弹，挟持了他们的老大，用最后一颗zi弹，交换了我的脑袋。”

“真的吗？”唐雨杺不可思议dao，“可是……他怎么知dao前面五枪都是空弹？”

蔡绍杰意味深长地笑了一xia，视线转向周鹤，说：“这就要鹤哥解惑了。”

周鹤抬yan看他，略勾了嘴角。快速拨转弹巢，枪膛复位。举起枪，对着正前方的靶zi空放了五枪。

动作一顿，枪kou转了个方向，对准了蔡绍杰。

蔡绍杰立ma抬起两只手，摆chu一副投降的姿态。

“阿鹤！”唐雨杺惊慌叫了他一声。

周鹤扣xia扳机，撞针发chu“咔——”的一声轻响。

蔡绍杰早有所料，笑了一声。

周鹤跟着扬起嘴角。

没有zi弹？

“怎么会……”唐雨杺转tou看箱zi，里tou确实只有五颗zi弹，诧异dao：“我明明看到你这枪里是有zi弹的，怎么……空了？”

“障yan法。”周鹤拉开袖kou，抖chu那颗凭空消失的zi弹，放jin唐雨杺的掌心。

勾住枪托，小巧的手.枪在指间绕了个圈。

看着唐雨杺越发惊讶的表qing，周鹤心qing不错地说：“那家伙就算有猜疑，也不敢真拿自己的命去赌，自然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