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能坐？厉害！”

周鹤缩坐在跷跷板里仰tou看她。

她走去左边，他就把脸转向左边。她走去右边，他跟着把脸转过去看她。

像株可ai的向日葵，一直望着她在的方向，对她笑。

唐雨杺觉得他乖乖的样zi简直萌翻了，伸手rou了rou他的发，夸他：“鹤宝宝真棒！”

周鹤抿唇，酒窝深陷。犹豫了一xia，很pei合地应了声：“真棒！”

唐雨杺被逗乐了，小跑着退到花坛边，把dan糕放了上去。折回来，手往上扬了扬，心qing不错地说：“阿鹤，你起！你把tui撑起来，我去另一tou坐。”

周鹤“嗯”了一声，撑起tui，看着跷跷板的另一端落了xia去，提醒她：“可以了。”

唐雨杺立ma走过去，跨tui蹲坐xia。用力蹬了一xia地，没能蹬得动。朝周鹤挥了挥手，提醒他：“阿鹤，我好了！”

周鹤脚xia的力dao松了些，踩一xia松一xia，看着跷跷板另一tou的她开开心心地起起落落。

昨日重现般，恍惚间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阿鹤，你记得小时候吗？”唐雨杺说，“记得刚认识你那阵，你成天跟个闷葫芦一样，都不说话，我那会儿还以为你是不会说话的。后来有一回我qiang行把姑妈给我买的新裙zi给你套上了，拉着你一起玩跷跷板。那是你第一次开kou对我说话，说‘不要’。我给你touding扎小揪揪、给你穿小裙zi，你都没说‘不要’，坐跷跷板竟然会bi1到你开kou拒绝我。神奇！”

“毕竟……”周鹤记得这事，臊红了脸，说：“毕竟我也是男孩zi，裙zi掀起来，会很奇怪。”

唐雨杺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是这么个理，diantou认同，说：“这么一想，我小时候还真是ai瞎折腾。阿鹤，你也太老实了，让你zuo什么就zuo什么，都没想过要反抗的吗？”

周鹤默了会儿，才说：“有反抗过。”

“有吗？”唐雨杺仔细回忆了一xia，说：“我怎么不记得了？印象里，你一直都很乖很听话啊。”

“给我穿裙zi的第二天，我有在你喝的那杯niunai里放盐。”周鹤说。

“……”唐雨杺盯着他看了会儿，噗呲一声笑了，说：“那你还ting坏的。”

“还有。”周鹤说。

“还有？”唐雨杺ting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你给我扎完tou发后找来相机要给我拍照，那台相机不是那群坏小zi砸的。”周鹤说，“是我砸的。”

“真的假的？”唐雨杺惊了，问：“你到底背着我gan1了多少事啊？”

“很多。”周鹤坦诚dao。

唐雨杺眯了一xiayan，啧啧啧了几声，说：“周狐狸还真深藏不lou。”

周鹤忆起旧事，不自觉笑了一xia，问：“不过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我明明是个男孩zi，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打扮成女孩zi的模样？”

“觉得你长得好看，小模样生得比小女孩都俊。”唐雨杺说，“最早的时候，我是拿你当jie妹的。”

“……”jie妹？！

**

在跷跷板上颠了会儿，唐雨杺玩够了，起shen去花坛上拿dan糕吃。

周鹤打算起shen跟过去，拉ba了两xia，没能chu来，这才发现自己卡住了。

在跷跷板里ting费劲地挣扎。

有几个阿姨领着孩zi经过这一chu1，不时往周鹤那tou看一yan，觉得有意思，都在笑。

唐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