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两节课周鹤都没在，翻校墙直接去了蔡绍杰那里。

他没有猫。

彻底删除前，周鹤略回顾了一帖里记录的那些事。

方超自己录制的那个视频违规，上传不足五分钟就被制了架。以之前帖的度大抵可以推测，这五分钟的时间完全够用。

方超之后的境遇，已经能完整预见了。

“阿鹤呢？”唐雨杺问。

周鹤重新开了那条与他相关的帖，帖已经沉了去，再没人讨论。

那几个看场的小弟应该是提前收到了他们老大的风，对周鹤这个明显脸生的不速之客还算恭敬客气。

周鹤不疾不徐地升级了一防火墙，重置了份验证和本机电识别。为防被反追踪，使用域名导向隐藏了IP，这才把U盘里的那两个视频分帖陆续传上了网。

蔡绍杰最近是桃花开了，跟那只蘑菇看起来是玩真的。场都不怎么花心思，周鹤过去的时候只有他的几个小弟在。

恰恰相反，他是因为过于喜那只猫，才造成了之后不可扭转的悲剧局面。

随着新帖发，揭周鹤儿时旧事的帖度在以肉可见的速度急速。取代之前这个帖度的，是与方超相关的视频帖。

拉开电竞椅坐，电脑开机后十指悬于机械键盘上，噼里啪啦敲一长串密码。开飓风论坛，在后台手速飞快地查数据库。

没急着删除针对他的那个帖。

“之前明明还在……”朱芸还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话音一顿，猜测：“他是不是也看到了？”

U盘里还存有另一个可以彻底毁了方超的视频，是早几年方超迷.奸猥亵得手后录制的。他们这类人大抵都有着这样的收藏癖好，算是另类的狩猎勋章。

事件的发展和结局都跟他记忆线里的走向一致，不过故事的开端，错了。

周鹤从门起一直低着，鸭帽帽檐压得很低。熟门熟路地往蔡绍杰平时窝起来打游戏的休息室方向走，近门前，很警惕地把罩又往上拉了一。转往四面看了一圈，确认周围没人后才屋锁门。

周鹤习惯事后留一手，从袋里拿存有方超在轻甜茶店药视频的U盘。

这个时间突然跑回家万一撞见熟人他也没法解释，好在蔡绍杰那里有置跟得上的设备，可以助他尽快查不知于什么目的揭他老底的发帖人IP。

谣言，可以止于另一个更劲爆的谣言。

唐雨杺在震惊中消化完这一系列信息，愣了好一会儿，一把将朱芸的手机屏幕反扣在了桌面上。回过，这才发现周鹤的座是空的。

集中在了周鹤儿时猫的这件事上，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的猜测没错，果然是方超在背后耍了小手段。只是这样的手段未免太小儿科了，不知方超是真蠢，还是低估了他的心理承受力。

网上只剩了一个方超在茶店鬼鬼祟祟往对方杯中药的视频，给人留足了假想空间。或真或假的谣言，只会扭曲得更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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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通雪白的猫咪，名“雪球”，是他六岁那年妈妈送给他的生日礼。雪球是他亲手喂养大的，很黏人，天冷的时候最喜往他被窝里钻。

雪球好奇心重，也贪玩。家里大人去倒垃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