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摁着我的脸什么？”唐雨杺掰他还摁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说：“你松手，疼我了。”

两人并行了一段，周鹤不时往边上看一圈，确认近没有蔡绍杰的踪影，他才继续慢慢往前走。

周鹤从包的侧面拿保温杯，倒了些在杯盖里，递向唐雨杺。

唐雨杺像是在闲话家常，神自然地问他：“阿鹤，你说，害了李雅的那个混什么时候才能被抓到？”

唐雨杺茫然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

“我最近一直在想陶巧巧转学前说的那些话，或许她说得没错。”话音稍滞，她低叹了气。像是在决心接受某种既定的事实，艰难开：“我们都是凶手。”

唐雨杺伸手拿周鹤肩上背着的书包，从里面取便当盒。打开盒盖，上一次手套。

果然，没有什么能瞒过他的睛。

看到熟人有什么好慌的？唐雨杺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深究，说：“也不一定是看错了，这里遇见熟人很正常。”

唐雨杺往喧闹看了一，笑了笑。两手抱着装有的保温杯盖，歪过脸看周鹤细细咀嚼饭团，问他：“好吃吗？”

周鹤“嗯”了一声，往蔡绍杰和苏荷离开的反方向指了指，说：“我们去那里走走。”

唐雨杺恰巧了个饭团给他。

不是询问，是肯定。

有人牵着巨型犬从亭前路过，没一会儿又折了回来，大呼小叫地在追智商人的撒手没。

周鹤转过看着她张合的唇，对这个的问题只能糊回应：“应该，快了。”

蔡绍杰混场有些年了，这人是仗义，不过偶尔骨里还是透着浑的劲儿。

周鹤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抿唇默了片刻，问她：“那我现在能什么？”

“你有心事。”周鹤难得主动开打破沉默。

周鹤咽了嘴里的，，说：“好吃。”

两人很有默契地相视一笑，交换了各自手里递向对方的东西。

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八竿打不着的二位，究竟是怎么搭上的关系？

“你把事想复杂了。”周鹤说。

万一蔡绍杰为他就范故意在唐雨杺面前说漏嘴让他脚，那他还得费心去解释。一个谎用数个谎去圆，仅是想想都觉得闹心。

简短的对话结束，两人并肩安静坐着。

唐雨杺转看他，望向他黝黑深眸的瞬间，心里顿觉踏实不少。

唐雨杺转过脸往他之前看的方向一通乱看，没看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疑惑：“你刚看什么呢？表那么严肃。”

“好。”唐雨杺没异议。

找了个人不多的亭，挨着坐。

周鹤不厌其

周鹤跟着低视线，看她用脚尖勾自己的脚玩，嘴角渐渐浮起浅淡的笑意。

周鹤闻言急忙松手。

温的中，唐雨杺抿了一被湿的唇。低视线，用脚尖轻轻碰了碰周鹤脚上穿着的运动鞋鞋边。

“好像看到个熟人，大概是看错了。”周鹤说。

不过这不是他目前要考虑的问题，他目前要考虑的，是避免跟那两位正面交锋。

“不对。”唐雨杺摇否定了他这个观，“是我之前把事想简单了。”

突然之间很想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