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傻，因为梦里的事还委屈抱怨上了，未免矫。

她拿着手机等了会儿，周鹤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回复她的消息。应该是时间还早，他还睡着。

床柜上放着的手机屏幕闪烁，弹了一条最新消息。

绝望？创伤？屈辱？

“嗯？”正埋啃鸡的唐雨杺抬起，满脸不解地看着他。

原本她是打算让曹向梅给她请个假在家休息的，不过今天唐辉没门，他的那帮狐朋狗友一大早就来了家里搭牌桌。

☆、第九章

【对不起。】

抬手捋了一被汗浸湿的发丝，把手机暂搁在一边。床，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她思来想去，觉得与其在家里被吵的闹心，还不如去上

双标得非常明显。

有一团黑影一直对她紧追不舍，把她生生死角。黑影化成了一只黑手，伸向了她。她惊声尖叫着“阿鹤救我”，可她的阿鹤始终没有现。

“最近不要单独门，要是落了单，记得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周鹤提醒。

越嚼越香。而且这炖肉吧，就该味淡些，盐多了对不好。”

【阿鹤，我噩梦了。】

周鹤低着，神沉静。两指住杯沿轻轻一挑，手里的空杯囫囵转了个圈。

唐雨杺发烧了，家门前量过温，38度2。吃了药，脑里像是被了一团浆糊，迷迷糊糊总犯困。

唐雨杺被自己过于孩气的举动逗笑了。

这个案不属于周康负责，他只听了些风声。

受害人之间有一个共同，在遇袭的前一天，脖里都会莫名多一个不怎么显的十字形切。

唐雨杺睡前脑里一直在回着周鹤跟她说的那三个字，睡得很不安稳。梦境又杂又乱，像是刑侦片里支离破碎的追踪镜生拼凑的画面。

“暴力。”

还是……会有一些局外人难以理解的其他绪？

对一个无辜女而言，那三个字的背后代表着什么？

窗外的天蒙蒙亮，原本盖在上的被全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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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鹤低着把玩手里的空杯，继续说：“我小叔说，这附近已经现了三位女受害人，都是落单被尾随遇袭。其中一例已确认死亡，行凶的那位还没抓到。”

周鹤提到的那件事他没有细说，唐雨杺也没有追问。仅他轻飘飘吐的那三个字，就已经能轻易在她的心上砸一个不浅的坑。

是预警，也是行凶者的专属“签名”。

那位在享受狩猎的快。

周鹤低视线，嘴角勾起的弧度加深。拿起她之前喝过的杯，喝掉剩的半杯。

拿起手机，开了周鹤的对话框。

【我在梦里向你求救，可是你没有现。】

惊醒时，她早已被吓一冷汗。撑住床面翻坐起，后背湿冷，汗津津的。

据受害人所述，这样的伤成形，已经完全记不清细节了。都是在人群中觉脖里像是被虫咬了一，摸到痛的时候已经破血。

她靠在床，觉一阵阵发晕，一场如临其境的梦把她吓得不轻。

这是种瘾，目前还只是尝了腥味，他绝不会轻易收手。

“行凶？难是……抢劫？”唐雨杺惊惶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