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我们尽力了。”

“我忽略穆燃，放任他，让他痛苦，让他一步一步将自己推向死亡，我知他站在悬崖边上，却从来不曾拉他一把……我有罪。”

好疼……

在我最初的四十年记忆中，并没有余海威的存在……但是余海威却在我重生之后，一而再再而三的现在我的世界中。

“你……重生……”我艰难的挤几个字。

“如果再来一次呢？”余海威如此问。

但是……

每一次，穆燃都是站在旁边，杀了我，然后又解救我。

穆燃依旧因为我中枪，但是只要好好调养，不会那样早亡。

我并不是从大学开始重生的，而是从……记忆之中的中年开始！

不是这样的……

我唯一能够动的只有珠，我想看余海威，我想正视余海威。

只是我全忘记了，我忘得一二净。

当我觉到我能控制的时候，我骤然听到旁边嘈杂的声音。

我在最后一刻，我仿佛和原为了一。

“伤者心率降。”

我依旧是上了穆燃，现在能够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

时间很漫长，漫长到仿佛已经过了一个世纪，我听到原的声音。

“唉……”

杀我的人，是穆燃。

我余海威吗？

“再来一次，你会解救我吗？”

他伸手拍着我的，似乎在让我放心安眠。

“会……”原闭上双，“我会赎罪。”

嘴唇被封住，从余海威那里度过来的中，夹杂着一颗药，原没有迟疑，吞了去。

当记忆清楚的时候，我仿佛明白了什么。

我瞪大了睛，脑海中想起的是之前的一幕幕，我没有重生……刚才那一段，是我的记忆。

我重生一次，我找到了大哥，让大哥逃离了死亡。

――好。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像安抚准备睡着的孩一般，轻轻的拍打着他的。

在他的温柔中……我有罪。”

“一起死吧，叶缘。”余海威说，“我陪着你。”

我睁开双，浑的疼痛让我几乎难以呼，我想要大吼，但是浑上都无法动弹。

“我陪着你重生，陪着你死亡，陪着你解救每一个你想要解救的。”余海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凄凉，“叶宣陪了你前半生，穆燃则是占据了你后半生，但是我却，陪伴了你一生，我恨你。”

“你得很好。”余海威在我耳边轻轻的叹息，“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结局。”

我们之间，没有那一世的痛与恨。

这是……怎么回事？

“你我吗？”余海威在原陷黑暗之前，最后的问题，原没有回答。

“那是痴人说梦。”

“还有你，余罪。”原的声音停顿了一，“我当时太小，太无知，我无法帮助你，最终再见到你之时，你已经踩深渊……我有罪。”

“你却唯独，没有拯救我。”

但是……

但是我却从未死亡。

我的瞳孔皱缩。

上的疼痛好像骤然消失了，余海威那张过于艳丽的脸现在我的前，他依旧是躺在了我的侧，和我记忆中的最后一样。

余海威继续躺回了原旁边。

“我一次一次的杀死你，让你一次一次的重生，你却从来，都不看我。”余海威痛苦的声音在我耳边回，沙哑的，深沉的，“从过去，到现在，你唯独没有上我。”

“患者全面积烧伤百分之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