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娘跟前伺候,那自然是荣耀的,尤其是这样的人家,格外值得夸耀,赵如意听了却说:““许太太在娘娘跟前伺候,大约没伺候多久吧?”
银花儿忙dao:“郡王妃也知dao?”
赵如意dao:“我是诊chu来许太太这惊悸的mao病,大约就是十几年前,若真有这样mao病儿,晚上容易发梦惊醒,这样的人,哪里好在主zi跟前伺候,晚上值夜闹起来,闹着主zi了,怎么吃罪的起。”
这样一说,众人也都明白了,银花儿接着dao:“太太是真有这样的症候,我娘与我说,太太当年原是大公主的乳娘,偏大公主三岁上tou没了,太太当时哭的晕过去,便落xia了惊悸的mao病儿,尤其是tou一年,几乎天天都睡不安稳,总是梦到大公主,便要惊醒过来,我娘还说,太太虽当着差不好chu来,却也好几回悄悄给大公主烧纸,哭的了不得。这虽是犯忌讳的事,可叫皇后娘娘知dao了,只说太太忠心,便把太太提在跟前伺候了。”
银花儿年纪虽小,kou齿却灵便,说的十分清楚,赵如意却是若有所思。
忠心?赵如意心中倒是狐疑,她虽不了解当年的境况,但是她知dao医理,惊悸、发梦、惊醒,这不是伤心过度的表现,这是心虚害怕的表现,脉象上也的确如此,伤心和惊恐两种qing绪,赵如意还是分辨的chu来的。
不过这会儿当着人,赵如意没有多想,只是dao:“果然以前有这mao病,那就很清楚了,许太太心脉虚损,就是得这惊悸的mao病上来的,惊恐伤心,后tou大约渐渐好了,但却已经损伤了心脉,且也上了年纪,就越发显chu来了,你们这一回jin京,也略有些暑re,大约路上赶的急了一dian,许太太撑不住,就发作了,这个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只能给许太太开了方zi且医这一回,也没有什么治本的法zi,只有仔细保养才是。”
赵如意前因后果交代的清楚,那许家媳妇也只得dao:“多谢郡王妃,还请郡王妃赐方。”
赵如意就在一边桌zi上写了个方zichu来:“郡王爷这里有人手,可以去买药回来煎,你们先在这里歇着,用两三次药,若是许太太觉得好些了再走,就是路上也要略慢些,颠簸不得。”
许家媳妇忙应了,又蹲shen行礼dao谢。
安郡王便把药方叫交chu去派人抓药,赵如意拉他一把,他看看自己媳妇,赵如意对他使了个yanse,安郡王心领神会,跟赵如意jin里tou屋里去了。
赵如意心中有蹊跷,琢磨了一xia才问安郡王:“大公主不是孝端章皇后所chu吗?怎么用皇后娘娘跟前的人zuonai娘呢?”
赵如意当然知dao这些世家的规矩,nai娘这样要紧伺候的人,第一该亲娘自己选,第二该外家选,哪有让继母选的,就算不是哥儿,那也得防着nai娘教些不该有的话。听那银花儿的话,这位nai娘没nai大公主了也是在府里当差的,若是外家送jin去的人,通常这种时候就应该打发chu府了,所以赵如意越发疑惑。
安郡王没想到赵如意特特的叫他来说这个,不过还是dao:“倒不是原本是皇后娘娘跟前伺候的人,也是陈家老太太选了送jin去的,不过大公主没了之后,她求了皇后娘娘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