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说:“没有从宁王府抄到这些信,但大伯父这一封却在卷宗里,因此获罪,这显然是有人胁迫了大伯父无果,拿大伯父杀鸡儆猴,皇上若是不清楚这里
的关节,怎么会在后来让大伯父免职开释,却让永宁侯平级袭爵呢?所以皇上这一句家风清正的评判,其实是这个意思。”
安郡王:“我怀疑这些信是被太后娘娘的人拿走了。”
赵如意虽然不上朝,可她只凭有限的几件事,已经发现了太后与皇帝有党争,皇帝不想受制于太后的皇帝,太后同样也希望大权在握,不想事事都仰仗皇帝,这是难以避免的,别说这不是亲母
,便是亲母
,在有机会的时候,也是一样的。
赵如意福至心灵,问:“莫不是这一回,有些人原本不应该说话的人,都站了
来为太后辩驳?”
“其实就是一封信。”安郡王说:“大伯父当年在庆州府同知的时候,与在宁王府当差的同窗有信件来往,其中语涉宁王,我后来看过那信,是回答宁王某件差事上的问话。”
赵如意这才彻底明白,大哥哥其实已经有了最好的考语了,只是大伯娘不知,还想钻营。
安郡王说:“宁王被捕后,那些信并没有抄来。”
安郡王笑,又忍不住摸摸她的:“哎呀你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太后有多年积累,皇帝借赐侧妃一事,沉重的打击了太后的威信和势力,现在局面占优,可是太后显然是不会就此认输的,原本就有基,再用这些信
文章,今后局势会怎么样也很难说了。
直说了这么多话,赵如意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安郡王声声的大伯父大伯娘,真是把自己当了赵家女婿了,赵如意只是笑了一笑,才说:“那时候我还没在锦城呢,就是有了这个事儿,才回去的,家里那一阵
那样儿,消息来的也乱,说什么的都有,连底
人都跑了十七八个,我倒是真不知
究竟是涉了什么事。”
赵如意虽然没有接过这些,但到底聪明,便问:“那皇上怎么又说家风清正呢。”
这些事赵如意是从来没有接
过的,睁大了
睛听,安郡王心里却知
赵如意
了郡王妃,今后就是不直接接
这些事,心里也要明白才好,便仔细给她解说:“宁王是先帝嫡亲弟弟,
了二十几年皇弟,十几年皇叔,领过许多差事,他有问话,又事关民生,大伯父特地写信去答话,仔细分说百姓和当地
形,其实也是为着当差仔细的缘故。只是一
儿疏忽了,因着说他的同窗在信中提及,而不是宁王直接问话,大伯父便也就在信上直接答了,没有用公文回话,就成了把柄,被治了个与逆王私
联络的罪来。”
“被人拿走了?”赵如意明白了,这样的信,不止自己伯父那一封,宁王在朝几十年,积累起来的东西不少,写信这些人,有些大约已经去职,甚或去世,有些却依然在朝,甚至可能从小官变成了大官,不是谁拿走了这信,可以
的文章也太多了。
关心了。
安郡王说:“大伯父因为谋逆案狱的事,你不知
里
形吧?”
赵如意几乎是于本能的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