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掀了帘了里间，待脱了衣服泡到了浴桶里便对着外面招呼：“小和尚，你来。”

“小和尚，帮我搓背可好？”若也不待他答应，自顾自地挽起了如瀑的青丝，用一玉簪别在脑后。就着浴桶一边的沿儿趴了，将白玉无瑕的背脊在虚前，回眸浅浅一笑：“来吧。”

虚在书桌前研了墨本是要默写经书的，听着若的话，犹豫了一，最后还是放了笔。走过茶几时瞥见了架在茶杯上的那串没动的糖葫芦，虚脚步一顿，拿起了糖葫芦了里间。

“哥哥，冰糖葫芦真好吃，新衣服也好看，哥哥对晨歌真好。”晨歌换上了一套鹅黄的衣衫，缎一般黑亮的发柔顺地垂在脑后着衣衫的颜更显得晨歌肤白，好一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还真是好看。”若笑了笑，“山楂这东西虽是消但也不可多吃，晚上自有人给你烤鸡吃。你若是不想到时候没肚吃鸡，这午还是少吃零吧。”

虚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沉默了半晌之后：“树静而风不止，你不想搅合去偏偏人家不放过你。”

若咬了一糖葫芦，酸酸的味激得他稍稍紧了两腮，待到片刻之后糖霜化在中，那甜腻的滋味又叫人心。

把糖葫芦递到若手里，虚拿起浴桶边上一块巾布浸了，在若背上不轻不重地拭了起来。

“小和尚，你知吗，那天在山上喂了狼的人，并不是遭横祸遇了狼群捕猎枉死的呢。”若懒懒地开了，那番漫不经心完全不像是在说人命关天的事。

何谓肤如凝脂要见过若才知，更不要说那诱人的腰线宛如微微泛起涟漪的面一般一涤着人心。翘的双没在清澈的中，因着气的氤氲蒸粉红的泽，人的玉背自是一派香艳景象。只可惜在欣赏景的人中，绝倾国亦不过是枯骨而已……

“这穿上衣服才多一会功夫他就又变回去了，人家妖都是变成了人就可这劲儿的维持人形，他倒是不在意这些。”

“就知你是最贴的。”若生好洁虚怎能不知，安逸凡这一折腾恶心了虚不说，若也觉得膈应。尤其是若还跟安逸凡多说了那么一会话，自是觉得全上都多少沾染了那气味，现在最想的就是洗个澡了。因着自己气味不洁，若只是妩媚缱绻地睨了虚一，并未凑近他。

“也罢，我本就还有一片衣袖牵扯在这红尘之中。要不我也不必卖苦禅老和尚一个人把安逸凡留在无名观里。”若回过，中噙着半颗山楂，揽着虚的颈凑上去，对的一把山楂喂到了虚中，“小和尚，我不需要苦禅记着我的好，你记着就够了。”

若看它缩在衣服堆里，蓬松柔的尾巴几乎绕着为了一周，不觉有些好笑。

虚泰然自若地吃了半颗山楂，见若还拿梢勾着自己便：“

车的时候有拿，给你放在里边了。”

“晨歌听你的！”玩闹了大半天晨歌也有些累了，一是几日来没得好好休息二是吃饱了本就容易犯困，晨歌打着哈欠爬上了床变回狐狸的样蜷在枕边睡觉去了。

“许是因为他本就不算是纯正的狐狸吧。”虚少有的接了句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