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找江现了。

她拿着作业本楼，一面就对上了江现的视线。在他开质问自己之前，付西然赶紧递了作业过去，一气说：“有一题我不会。”

林枝枝愣了愣，收起习题：“哦，那你先写作业。”

江现抬眸睨了她一，“笔。”

付西然：“……”

付西然还是不想去。她正要反驳，上课铃响了。夏瑶丢台本：“就这么说定了啊，排练时间是放学后。”说着一溜烟跑了。

-

漫长的寂静。

付西然笔尖顿住，习题页上晕了一片墨渍。她盯那片墨迹神。

接近校庆，班上异常闹。

付西然：“可是我不会舞。”

付西然写着写着，林枝枝起去了。她直起看了看，林枝枝包没带走。

要扮演的角是个舞女，材纤瘦，在节目里有几个简单的舞蹈动作。服装已经订好，要找就得找个量差不多的。

每个班都有节目，付西然班上准备的是一话剧。不过这与付西然没有关系，参加的人早就开始排练了，她忙着应付接来的考试。想着考好了拿成绩单说服江现取消她的补习。

付西然排练时间定在明天。今天她要回去告诉司机和林枝枝一声，免得让人等。

夏瑶：“是。但衣服都订好了，你材跟莉莉差不多。”

“……够了。”她收起作业本，嘴角耷拉着，蔫蔫地回房间了。

课间，夏瑶拿着台本坐过去，“付西然，你有兴趣演话剧吗？”

江现：“不够？”

他三两写解题步骤，字迹飘逸。她一眨不眨地看。

付西然事先没准备，慌乱地随意一指。

文艺委员夏瑶第一时间盯上了付西然。

“你也知吧，莉莉阑尾炎请假了，肯定不能来演，咱们演员就缺了一个。帮帮忙吧……”

夏瑶一噎。

林枝枝在，江现也在。江现衣服还在上，看样

车停。她扫扫上的雪，推开门去。室灯火通明。

天作业到凌晨，整个白天都没神。上课也昏昏睡的。

夏瑶：“没关系！不要紧！动作很简单的！我保证你一学就会！”

付西然上递笔。

林枝枝正要问，江现先开了：“哪个？”

是一非常基础的选择题。

付西然说：“还有很多人可以替上去啊。”

顺着走廊去，江现和林枝枝坐在一张桌前。林枝枝正在说话，江现面无表地听。付西然隐约听见了自己名字，谈话容似乎与她有关。

……

良久，她放笔，拿着作业本起。想去听听他们到底都在说什么。

付西然不得不应来了。

林枝枝：“这几个都是很典型的题，考试大概率会。你……”

可就在紧要关，参演话剧的一个女生突然急阑尾炎医院了。这么个角就空了来，势必重新再选。

她没看她：“林老师，我要写作业的。”

付西然扫了桌上白纸，听她说到一半，一把把纸推开。

回去路上起了雪，先是稀稀拉拉，渐渐地越来越大。整条路都白了。

写完了，江现扔笔。冷声说：“抄一百遍。”

付西然正在题，闻言都没抬：“没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