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卓摇了摇。

吴桂花为了得到消息，作了什么牺牲，暂且不说，偏偏应卓那个可恶的家伙吃抹净后,给她一个答案：“如果我的怀疑不错，此人应是司礼监官太监程六喜。”

司是小章遇袭的地方，若曲医官在同一时间段真去了那，那这件事她就要重新审视了。

司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就是因为这个门不止是清理中每日产生的粪便，更重要的是，这些粪便会有一小分留来发酵成为花。这个门据说是前朝就有，数百年发展来，司对料的研究的确有些独到之，吴桂花之前听田大壮说过，司最主要的外快来源便是卖给朝中大臣的花。

吴桂花原本随一问，没料到还真能得到肯定的答案，不由促：“你真查来了？那王公公是谁？”

她顿住话，因为应卓竟望着她悠然而笑，那笑容里满是得意和戏谑。

应卓是个谨慎的人,他既然这么说,那就表明,事定然是八|九不离十。

之所以他没有说得十分肯定，那是因为,只差逮到现行。

应卓面无表：“……你是不是又把我忘了？”

她恍然大

？年前吗？”

她越想越不安心,：“可他们没见到吴贵妃尸，依那些人的习惯来看，怎么会以为吴――”

小章是陪着她去司找田大壮才的事，凶手一直找不来，这件事始终是她心里的结。

良久，吴桂花推开占便宜没够的某人：“说正经的，你到东掖廷这么久了，王公公的事你有眉目了吗？”

听见这个名字，吴桂花差没吓得心脏骤停：里最可怕的密探组织慎刑司就是官太监所辖，能坐到这个位置的，无一不是皇帝心腹中的心腹！

吴桂花有些气：“那我还查什么？他人都不往我这来。”

吴桂花想起那些曾跟着顾大姑来看过她的女太监们，灵机一动：“那他最近去过司吗？”

应卓抹抹嘴唇，拿扇扇了两，方慢条斯理地：“算是有了吧。”

应卓的睛便往她的嘴唇上瞟过一，又一，不说话了。

这样一个人,如何会跟吴贵妃的死扯上关系？而且,他中的那位“娘娘”又是谁？他和他手那天晚上说的，娘娘交代的事又是什么？

吴桂花就懂了：曲医官是去司买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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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了线索，哪怕这个疑似人选看上去最不可能，她也要查一查再说。

吴桂花是见识过卫那些人手段的，老实说,现在皇帝跟程六喜站在一起,她说不定怕程六喜怕得还厉害些。

这后面的问题，应卓的回答就没有那么肯定了：“此事我亦有了些眉目，但还缺少些证据，不好现在说来。放心吧,那些人以为吴贵妃早就死了,不会来多事找你麻烦的。”

吴桂花左顾右盼：“这个，那个……那个，这个……唔唔，唔――”

“他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去，年前的确有人说曾在司见过他，但是年前的哪一天，那个人也说不清了。”应卓补充了一句：“曲医官在家里开了几分药田。”

吴桂花：“嘿嘿嘿，没有没有，我不是在想怎么请你帮我忙吗？”

应卓似笑非笑：“那你想好了吗？”

吴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