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档……查什么档？”

“开，开什么玩笑……说得好像你能认清楚你所有的同学一样。”

“刚才那是什么人？”只有我们俩个人时，皇甫灿问我。

“不是珍珠了？”

“他不是我同届的同学，他看起来都有六十多岁了，怎么会是我的同学。”

“还有这个。”他拿了一个盒。

也就是说我一举一动都会在四叔的监控之……

是啊，常人哪里有那么好命……

“现在呢？去哪儿了”我问张，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特别想问的问题，呢？去哪里了？

“他是病亡啊。”抑郁症是病啊！

“珍珠很贵的好么，又是一次的，这个是经过符文改装的执法记录仪，在整个实习期间你事都要着这个备查。”

“杀自己也是杀人啊。”

“啊？还有群？”

“啊？”怎么可能！张自从我认识他就是那样，三十岁？现在有四十？总之就是轻熟男范儿……六十岁……怎么可能……

张拿起我的印鉴，默念了几句，在我的手背上盖了一，又在皇甫灿的手背上盖了一，皇甫灿整个人鲜亮了许多，少了鬼气，多了人气。

有。”张肯定地说。

“这是什么？”

“杀人之罪？”我看向张和皇甫灿。

“你不记得我了。”张笑，“多多啊，你是个有福气的孩啊，有了黄书郎跟皇甫灿，你也不用总是担心你了。”

我倒希望担心我，没事儿常来看看我……那怕是托个梦也好。

“他是不同的，再说他也不信这个，不在我们辖范围，就算是的等方面……名人啊……单就粉丝愿力也足够捧他了，常人哪里有那么好命。”

“功德、死生、姻缘、运势全都在档里。”

我说了□□号和微信号，这才和皇甫灿一起告辞离开。

“也许比六十还要老……反正不是我同学。”

“你是？”

“当然有群啦！都什么年代了……”

“从今以后，你再不是地缚灵也不是不在册的孤魂野鬼，而是登记的鬼仙了，能够城隍，民宅门神也不会阻拦，攒够了功德，赎清了杀人之罪你就能转世投胎了。”张笑着拍了拍皇甫灿的背。

“不要怕，你四叔远不能一手遮天，不走正路走邪路，早晚有报偿。”张说，“好了，该交待的都交待了，你把□□号和微信号拿来，我加你好友，拉你群就完事大吉了。”

“你去了她该去的地方，那个地方你我现在都去不了。”张垂了睛，“不提那些事了，你的鬼仙呢？”

“在这里。”我打开束灵罐，召唤皇甫灿来。

“我活着的时候是几级巫？”

“照相式记忆，不记得同学的名字，脸也记得，而且他很老啊。”

“地府还不承认抑郁症。”

张看见皇甫灿前忽然一亮，“你果然不同了。”

“他？张啊，省大的咖啡厅老板，跟你同届的同学。”

“那……”我想到了某某人。

“你是五级。”张笑了，“所以说级别并不能现能力，查档什么的，五级就够了，不申报不考试功德再多也不会自动升级。”

“执法记录仪。”他打开盒，拿里面的执法记录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