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皇甫灿开说，“为什么没穿裙？”

“什么？”

“知识就是力量。”我说，好歹我也是大学毕业的……剧好者，“这个东西怎么去掉？”

“是的！我认识你！我还认识你的大学同学……”访死的！老板大名叫什么来着！他一直叫英文名字Will，我努力回忆店里营业执照上的名字，对了……他叫……“张！”这么普通的名字，“张是我朋友！”

“他们都吐了。”皇甫灿说，但收回了手。

“明明能够光明正大的穿着裙……却不肯穿……你是讽刺我吗？”他伸手，鲜红的指甲尖长的指甲向我刺了过来。

“这是言灵禁咒。”黄书郎摸着图案说，“本来这栋房的位置就是百年不遇的聚灵之地，还有人加持了言灵禁咒……”

他扯着自己的裙叫了起来，“我不要红裙！我不要！我是男生！我不是异装癖

黄书郎不知从哪儿一把很像蒙古族猎刀的刀，对着镜划了几，又拿刀柄砸了几，“去不掉。”他扭看向皇甫灿……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皇甫灿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又换成了红裙。

“什么意思？”我太惊讶了，以至于忽略了他的音没了。

血？谁会只清理浴缸和整个浴室偏偏不玻璃……

我……我忘了他学者症候群……话说我没这个病我也叫不几个同学的名字，“你死之后，他受导员委托……他吐了！他吐了！”

“唤醒他！”黄书郎说，“他是被言灵改变的，只有言灵能唤醒他！”他了个手势发一光芒将皇甫灿打退，“该死！这个地方太邪了!我的力量被压制了！该死的建国后不能成！唤醒他！”

“这个咒文能聚集所有关于这栋宅的传闻，利用传闻的力量改变和扭曲事实，皇甫灿又是在浴室死的，镜有锁灵功能……年长日久，言经久不散越传越广，他就变成了传言中的样，他……”黄书郎把我拉到了后，“他不是普通的厉鬼！有可能本不受法则的限制！”

“抑郁症是病！你是死于抑郁症！”

黄书郎长了一气，“你……你说的是什么咒语？”

“对！你的是弦理论！”我看见了主卧墙上钉着的黑板福至心灵地说，谢生，活，大，爆，炸！

“我……”我今天为了方便行动，穿了七分和简单的T恤，“不喜。”

“你认识我？”

皇甫灿疑惑地愣住了，看着自己的手……他忽然尖叫了起来，捂着跪在了地上，“我不是异装癖！我不是被人抛弃自杀的！我是抑郁症。”

皇甫灿愣了一，“张是谁？”

“我不是研究弦理论的！我是研究光学的！”他大声喊！随着他的喊叫，他上的红裙和红鞋消失了，变成了大学宅男常见的仔和格衬衫，发型也变成了男常见的短发，真不愧是校草，真的很帅……只是脸过于苍白了一些，“你们这些外行，不要胡乱评论！”

“他说你不是异装癖！你是直男！你的衣柜里没有一件女装！你不是因为被什么人抛弃自杀的，你是因为抑郁症自杀的！你是病故！病故！”

“皇……皇……皇甫灿！”我大声叫，厉鬼听见我叫他的名字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