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我的肩，“上学去吧，你命里注定不能走远。”

代价，这就是天赋的代价，还有一种代价没有明说，和我，都注定是孤

“谁？”

“黄家人？”

“丫，别笑，你听说过五弊三缺吗？”

“我四叔呢？”

“嗯，听说过。”

“黄书郎啊……你替它取的名字吧？你替他取了名，他之前叫什么都不要紧了，只有这个名字要紧。”

“所以……您让她们读书？”

“死了，早死了。”说，她睛里着泪，“我们是双胞胎……她死了……死的惨啊……她死了，我的睛就不好了……你爷爷就走了。”

啥？我三婶儿还会回来？

“你爸这一代……你四叔跟你一样是嘴好，所以你爸他们兄弟谁都不得好，谁都发不了家，只能温饱，他们自己运势再，也架不住有败家的娘们败家，……幸亏兄弟多啊……你家……呵呵呵……你妈厉害，一个劲儿的往娘家掏……她反而最能活……你三婶儿……破鞋……她也能活，别人……不是死就是病把家底掏空算是完事……”所以不能，不了……了的话会有更严重的后果。

“咱们家的人，用老祖的话说是举家族之力兴一人之……我这一代……只有妹俩个……我妹妹……”

“不光是你，这一辈……郑家的女人……我算过了，都是寡妇命……一辈不是嫁不了人，就是嫁的人早丧。”

爷爷走了？不是死了？“……”

“，我记住了。”我忽然想到……“，我！”

“败家娘们儿……败家娘们儿啊……都是冤孽，要还……前世的债没讨完，肯定要回来，你爸，你三叔都要还一辈……躲不开……躲不开啊。”

“你是化了它的人，它跟你永生永世都联在一起……”

村里人都说老郑家大学生，我们这一代就连三叔家扛了两年砖的弟弟，也在后来当兵之后考上了军校，所有人都或好或烂或平常地上了大学。

后代，别说我是隔了一个晚上才到的，就是当时在场……也救不了他……”

旁人看我们家是祖坟上冒青烟了，我知不是那么回事。

“，我还有姨吗？”

“嗯。”我了，我知说的都是真的，从来没有骗过我，“，我三叔……”

“他命里有劫，醉生梦死的渡过去就渡过去了，要是神了……就是死劫。”她叹了气，“你三婶儿回来了，他就好了。”

到我考的时候，我满世界的找大学，每次圈来的学校都是离家远远的，我意识地想要逃开，逃得越远越好……

“听着！你别信你四叔！以后他找你，你要躲着他！一定要躲着他！”

那一晚的事似真似幻，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是梦，可是梦里的事都应验了，三婶回来了，三叔接纳了她，一家人为躲避村里的风言风语搬到了县城。

可是无论是电话还是网络查询甚至是录取通知书寄来的时候，录取我的都是我从来没有填过的省大。

“真的？”我笑了起来。

“农村的寡妇怎么活啊！幸亏这个世变了，女人自己个儿也能活……多多，你要照顾她们，但不要照顾太多，明白吗？”

“咦？”我看着通知书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