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她就知娘娘才没变傻。

“…………”穆湄摆摆手表示这些都不是重，“与这些都无关，总之于某种原因，就是雕磨不原本的样。”

穆湄愣了一瞬，摆了摆手结束了这个话题。

有些事她算是捋清楚了，回皇的第一夜，她便在房中寻到了一个木匣。

“虽说没了刻痕，造型也与从前不一样了，但它们又确确实实是同一样东西。”穆湄盯着莲蓉无比认真：“莲蓉，你觉得娘娘我该继续拿着重新铸造的青铜杯当心好吗？”

“那，”莲蓉拧着眉也跟着挠了挠，继续认真思考：“会不会是工匠，偷偷加了新料，又或是本没用娘娘送去碎杯，所以娘娘才觉得不对？”

穆湄纠结着五观组织着语言，“……我原本有一盏造型的青铜杯，铸造那块杯盏的青铜很难得，再寻不第二块了。因为年代久远杯上有一些显而易见的刻痕，但我依旧非常喜且珍惜，打算珍藏一辈。只是有一回不慎将它打碎了。于是我费劲心思寻到最好的工匠将破碎的青铜回炉重造。然而问题是，重新铸造的青铜杯与从前的模样大相径庭。那些刻痕也再找不见。”

穆湄却突然想起了麻烦事，招手将莲蓉叫住。太后的寿宴似乎将至，妃个个都得献艺，早上还有小太监来询问凤霞殿的主打算个什么节目，好收录完整提交

地掉在绒毯上，鼓溜溜在了桌角边上。当场就要泪掉来。

莲蓉立刻如捣蒜。

匣里有一封信，信中皆是密语，但她却看得懂，信中的容是绝不能让向邻国展示的机密。而信纸的折痕与笔也隐约可见原主曾经的犹豫。

穆湄依旧纠结，“可新的那盏青铜杯崭新得没有一曾经的痕迹，甚至没有共同的回忆。端着它看时会觉得熟悉，但细看之又找不与曾经的一相似，总觉得不太对。”

莲蓉搓了搓手看着娘娘提在前的手又有些愧疚，“娘娘，都是婢没用，去打个也能睡着，否则一定能早发现娘娘不见了。”

莲蓉歪着脑袋想了想明白了，娘娘大概画技不是太好，还原不了那青铜杯原本的模样。可娘娘到底想问什么啊？

莲蓉不太确定，“既然娘娘都说了它们是同一样东西，婢觉得应当可以的吧。”

穆湄安了两句，表示了不在意。那晚的事她谁也没说，因为她肯定皇上大概知，但又是一样的不作为。他大概也盼着自己死，却又极为矛盾。

莲蓉见自家娘娘又一言不合地开始发呆，默默然正要退去。

莲蓉有些懵，为什么一个青铜杯也会有记忆？“是因为新青铜杯的造型娘娘不喜？那娘娘喜原本的那盏青铜杯是因为它的造型别致，还是因为它上的刻痕？还是因为它是青铜铸的？”

莲蓉觉得奇怪，忽略娘娘的青铜杯为何这样易碎后，忍不住提醒一句，“娘娘可以绘从前的那盏青铜杯，让工匠比照着铸造啊。”

穆湄还是那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冲莲蓉招了招手，“过来，娘娘问你件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穆湄觉自己更乱了，心烦地挥挥手，又挠挠，“不是……不是这么说的，大概是我比喻得不够恰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