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卡斯尔声音低沉稳重，"你选择你的叔叔，真正地信任他。不只是信任他不会伤害你，而是信任即使他真的伤害你，你也能够原谅他。事实上，这才是唯一可以立于不败之地的信任。"

"…我…主人…虽然…了这么…过分的事…但，我主人…"

"你的…主人，我是你的…"

***

格雷被吊了很久，他的胳膊因为缺血而苍白麻木。他难耐地扭动着，脚趾都有筋了。

当主人的影终于现时，他几乎松了气。随即就因为即将到来的惩罚颤栗起来。

卡斯尔摸了摸格雷的手:"如果你像我一样看过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你就会知，把信任放在别人上，往往会失望。在这个世界上，你真正能控制的，只有你自己的心。你很勇敢，你叔叔很幸运。"

卡斯尔微微一笑，伸手抹掉了桌上的咒符。他还借看到天花板上

格雷痛得尖叫了一声，屁上立刻重重挨了几:"闭嘴！"他只好咬牙忍耐，浑都在颤抖。

"这么看起来，还真是个尤。"那面容模糊的人评价，"那这里也得洗洗。"他用壮的手指沾了，扒开格雷的用力搓。

"洗洗净，待会儿让大人开开心。"

格雷尖叫着，扭动着，求饶歉，涕泪横。主人毫无怜悯地打着，直到他全都布满了起的鞭痕，直到他因为疼痛而窒息，再也发不声音，只听得到鞭的击和微弱的啜泣。

格雷把埋在胳膊里趴在桌上，闷声闷气地说:"可是，叔叔他不知啊…他不要我了…"

主人吻着格雷。叔叔吻着格雷。萨奇吻着格雷。

主人背光而立，脸湮没在阴影里。他扬起了手里的鞭。

"去跟大人说已经准备好了！"

当主人终于停来时，格雷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浑上依然疼得发颤，手臂已经完全没知觉了。

"但我可不是抖M啊，我超怕疼的…不知为什么会这种梦…"格雷低，"可能是因为…我真的叔叔，无论他对我多么过分的事，我总归还是会原谅他的…"他歪着看卡斯尔，"这是不是很病态？"

"你还我么？"

"那么我也你。"

萨奇从格雷的几句话里脑补了半重味小电影，正打算在脑海里继续完成后半分重容，格雷已经继续说了。

"反正，叔叔是主人，有一天我犯了错，他把我吊起来了一顿，之后忽然问我还不他。我才发现那是叔叔，就说我他，他就吻了我…真的吻…"格雷一气说了来，仿佛稍微慢一就会丧失勇气，"然后我就醒了，发现我第一次…梦遗了…"

"你是谁的？"

主人走到格雷面前，抬起他的脸:"看着我。"

格雷勉力抬起哭的。他主人的薄唇因为刚才的运动微微息着，一丝不苟的发型也有些散乱，深邃的睛里闪烁着星光。

那人捡起他原本用来遮的破布，用力搓着他全的肤，直到得又红又疼。

卡斯尔他的发，再次扭看了一天花板。萨奇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睛，不由自主地冲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