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会后没两天就是除夕，外公一早就去附近的菜市场买好了菜。

林谨言忙声抱歉，又关掉了。

莫柏青也关注了，：“你们怎么了？”

他见外公还要推过来，

他在床上盘膝坐了好一会。

对自己外公总不能发脾气，林谨言只好：“没什么，我先去睡了，外公。”

海市的夜晚比北市清通透得多，微薄的光线透过窗落在地板上，嵌一面似的温柔光斑。

他把手机网给断了，瞬间清静不少。

林谨言上耳机，开那个视频。

林谨言又和外婆打了声招呼，回了房间。

外公在旁看他，见他皱着眉一脸不兴，关心了一句：“怎么了？”

林谨言小时候还吃过外婆的，也很好吃，可惜的是外婆如今已经不会再厨房。

游历发在群里问林谨言：“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我觉顾总不想和你分啊，视频里那副深的样哦。”

“视频怎么了？”

顾旭一西装宇轩昂，被人追着，脚步没停，直到这些人七七八八问够了，他才站住。

没想到声音很大，惹得两个老人都看了过来。

刚好是个背光的地方，闪光灯也没之前那么不要命了，一时竟衬得顾旭真有些说不的温柔耐心。

往年除夕家里只有老两，餐桌上的菜也只是比平时稍微丰盛些，但今年不一样，有林谨言在，外公不嫌麻烦，比那天林谨言回来的还丰盛，炖乌、剁椒鱼、红烧肉、三杯鸡……好几大菜。

林谨言有些不耐烦：“分手了，别问了。”

“我知，里面没多少钱。我毕业后一直没给您二老拿过钱，这次就当补上了，算作一孝心。”

早餐是米粉，是海市的特吃。外公跟邻居学了一手，得还是很正宗的。

视频背景音很嘈杂，灯光闪烁炫丽，闪光灯一帧帧让人睁不开。

“新年想看到他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北市的雪都已经化了。”

除夕夜吃过晚饭，外公还摸了一个红包递给林谨言：“不多，你拿着买零吃。”

外公了：“困了就先睡吧。”

他只瞥了一便看明白应该是顾旭的采访。

她还发了一句：“你们怎么突然又分手了，顾旭对不起你的事了？”

红包薄薄一张，摸着是张卡，外公竟有些无措：“你这孩，有钱自己留着，我和你外婆都有钱，不用你心。”

林谨言有些想笑，觉得外公还把他当小孩看，但他也没有拒绝，接过来，也从兜里摸一个红包来：“虽然我没有工作，但是我平时有投资，也赚到了不少，这个是我给外公外婆的一心意。”

蒋可可又发来一条微博截图：“东升年会，顾董被一群娱记追着问私人问题，说了什么，你要是好奇可以去看看视频，我就不给你剧透了。”

他前面两句还显得有些公事公办，说完了顿了一，最后一句侧了脸，对准了其中一个镜，微微垂眸，目光中些许异样的绪，语调也温沉了两分。

林谨言莫名，随手开。

林谨言起来的时候，外公连早餐都好了。

林谨言没再理她，还有其他人也给他发了，不过是在群里。

第05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