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半，晴明自己都被自己逗乐了。

“还有一种，是正常的长在翅膀上的羽，这种不会轻易地替换掉的……不然放一次大招翅膀就秃掉一次，那也太丑了……和正常的鸟类一样，都是有知觉的。”大天狗不自然地顿了一，小声地嘀咕了一，“而且越靠近末端越。”

……有傻的可。

“嗯。”以为自己说服了对方，不要随便摸妖怪翅膀，大天狗有兴。

“因为求偶也是妖怪们的天啊。”晴明随回答，听语气，他似乎也没怎么把这句话放在心上。安倍晴明拿起酒壶，在两个酒杯里斟满了酒，在月光，清亮的酒莹着一层淡黄的光，宛如琥珀一样剔透，“来喝酒吧，莫要辜负今朝啊……”

当场，大天狗就疼的翅膀上的羽全都炸起来了，脸发青。

还没来得及拒绝的大天狗

同样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天狗。

大概一秒就会被大天狗用羽刃风暴从台上掀飞去了吧，晴明不抱希望地推测到。然而，大天狗只是茫然了一瞬，一本正经咬字清晰地回答：“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辉夜姬。”

晴明还着那黑羽发呆：“很疼？”他显然也是对大天狗有些了解的，好奇地问，“那你战斗的时候不会疼吗？毕竟那么多羽都飞去了……又或者是，忍着痛意在挥洒翅膀……”

晴明的睛突然就亮了：“真的吗？”

大天狗有些生气地抗议：“不要随便抓我翅膀，很疼的啊。”

安倍晴明也愣住了，一人一妖就坐在台上，彼此像是傻一样对视着。直到大天狗不耐烦地挑眉，这才打破了沉默——安倍晴明不可抑制地哈哈大笑起来，活像是见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你这么不解风，怕是不会有女孩们喜的。”

他看错自己了。

大天狗显然是想拒绝的。

“我为什么要女孩喜？”

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安倍晴明。

说起来，白晴明曾经见过大天狗掉，景宛如秋风落叶；而在战斗中，大天狗的羽刃风暴本质上也是将钢铁般的羽用暴风卷走，发一次大招近乎褪去上千羽，总让人有种错觉，觉得这家伙的羽其实对大天狗而言，没那么。

这只是一段回忆，晴明一定会起来。

但事实是，它真的很。

然而，一秒——即便是从安倍晴明的视角切的，白晴明作为一个围观者，仍旧没有搞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大天狗已经生生被晴明扯来的。为一只大妖怪竟然被人类给抓住了，这已经够耻辱了。而大天狗更是被扯住了翅膀尖端，甚至被晴明掉了一长羽。

好吧。

“那我可以摸摸吗？”

原本只是晴明随岔开话题，然而大天狗竟然很认真地解释了，他呼啦一声，将两边的翅膀张开，对着晴明比划了一：“那是两种不一样的羽……羽刃风暴用的是这一种，只要注妖气就可以快速地生长，但平时不它，也会自然而然地替换掉。”

大天狗解释着，翅膀一抖，可以清楚的看见，他翅膀端立刻冒了整整齐齐排列的一大片黑羽，再一抖，黑羽被注妖气，固锐利，甚至在月光泛着一种金属的蓝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