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
岑璋叩了首,起正
告退,却又突然顿住,对着龙位上的男人福了福
:“父皇。”
岑璋虽然想到漪宁要跟邵恪之一儿回京心里不畅,可付明善之事尚未解决,父皇又说了这样的话,他自然不敢再多言什么,只得连忙应是。
顺熙帝虽然心里有气,可这是他和皇后唯一的儿,说到底心里还是
护的,却也并没打算真的罚他什么,只是又嘱咐一句:“付明善之事朕自会交由刑
置,至于你,虽然识人不清,却也全然怪不得你
上,只希望你引以为戒,以后学会任贤举能才是。便如那邵恪之,也是你举荐去的冀州,听闻冀州被他整顿的十分不错,的确是个人才,日后堪当大用。”
“儿臣知罪!”岑璋伏在地上,一脸虔诚。
顺熙帝怒火消了些,也不愿再多说,只挥了挥手:“去吧。”
岑璋:“昨日接到飞鸽传书说皇祖母已离开冀州,却把阿宁留
了,儿臣觉得如此是否不妥?那里尚未完全得到整治,只怕再
什么乱
伤了她,父皇可要派人先接阿宁回来?”
说完顿了顿又:“朕虽然属意把阿宁嫁给你,但你是太
,还是该以国事为重,不该整日想着儿女私
。阿宁晚些回来也好,你自己也该收收心,反思己过,争取让朕和你母后满意才是。你当知
,你母后对你寄予厚望,朕想你应当也不会想惹你母后心烦吧?”
看他认错的态度倒是诚恳,顺熙帝脸上阴沉的神明显缓和了些许,但说
的话依旧威严无比:“你举荐不力,自是难辞其咎。别以为朕不知
,你与付明善关系亲厚,此次举荐他去冀州赈灾,看得也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你们二人的交
。”
“是,儿臣明白。”
着提了起来。
“父皇,儿臣当真不知付明善竟会此等事
来,父皇一直教导儿臣以民为本,要
护百姓,儿臣也一直铭记于心,不敢有丝毫忘记,自是晓得‘官舟民
’的
理。付明善办事不力,鱼肉百姓,致使冀州灾民对朝廷心怀怨愤,引发暴/乱,他自是死有余辜,儿臣举荐不力也难辞其咎,甘愿受罚。”说着,他额
地,一副恭谨模样。
说到此事,顺熙帝神沉重,略想了想
:“你皇祖母既然把阿宁留在冀州,想来如今的冀州在邵恪之整治之
是安全的。前日里朕接到冀州奏报,说那边已经整顿的差不多了,邵恪之这个月底便会回京,既如此阿宁留着倒也无妨,只让她过些日
随邵恪之一起回来便可。”
“还有何事?”顺熙帝神淡淡的,面容肃穆。
太诚恳认错:“父皇教训的是,那付明善为人圆
,平日里说话
事总能投儿臣心之所好,这才哄得儿臣对他偏重几分,先前未曾摸清此人的品行,是儿臣失职。”
“的确是你失职。”顺熙帝冷哼一声:“得百姓造反不说,还险些致使阿宁受害,凭着这条他的命都不够赔的!说他圆
世故,专会哄你开心,那也是你耳
的缘故,
为储君,竟然没个主心骨,被个奸佞小人哄得团团转,日后怎么让朕把这偌大的江山交付在你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