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青想了想,突然:“冀州那边一直没什么动静,郡主若实在放心不
,属
可以代替郡主去冀州走一遭。”
她迫不及待地抓起那信鸽,取上面的书信展开来看,当真是邵哥哥的字迹:
话音刚落,便瞧见有什么东西往这边飞过来,仔细定睛一看,漪宁惊诧
:“是鸽
!”
只是……
“冀州灾严重,恐一时不得回京,好生照顾自己。这信鸽乃我所养,曾让稀儿暗中带它认过
里的路,恐你挂念,便让信鸽传了书信于你,勿牵勿挂,一切安好。(恪之字)”
鸽扑闪着翅膀,最后落在了漪宁的肩
。
总算有了邵恪之的消息,漪宁心终于变好了,她回到房里躺在榻上,心里觉得格外踏实。
好一会儿才笑了笑,佯装十分自然地笑:“是啊,我与邵哥哥自幼一起长大,他也一直待我极好,自然是不希望他
什么事的。何况,他若是
事了,邵稀得多伤心啊。”
她没养过鸽,这鸽
怎么会找到自己呢?
不过,明日见
“属被太后赐给郡主,贴
保护郡主安全,也自当为郡主分忧。”他说话似乎从来不带什么
,但不知怎的,却让漪宁觉得
的。
漪宁笑着:“一定会的。”
信鸽?漪宁侧首看着落在自己肩上的那只鸽,仔细一瞧,还真在它的
上看到了书信。
她还在困惑,又听狄青:“鸽
认人,想必这书信是写给郡主的。”
鸽的速度比
要快些,今晚自己有了邵哥哥的消息,想必这两日冀州的公文也会递上来,岑伯父到时候也就知
了。她觉得自己还是莫要多嘴去跟岑伯父禀报了,以免到时候被岑伯父追问,她也不好解释。
莫非……
这个侍卫,没想到对自己竟然如此忠心。
恍惚间,她似乎想起了邵稀之前说的话。她说一直跟邵恪之通过鸽有书信往来,可这几日却一直没收到书信。
“邵哥哥说他没事。”她迫切地想跟别人分享这份喜悦,这般对着狄青说。
她虽然真的很想知邵哥哥现在到底什么
况,但还是不要再惹
什么麻烦比较好。
狄青:“邵侍郎吉人自有天相,必然逢凶化吉。”
“给我?”漪宁有些不敢相信,谁会千里迢迢给她飞鸽传书呢?
“是信鸽。”狄青。
读完了书信,漪宁盘绕在心田的云雾和担忧总算是一扫而光,又想到他竟第一时间想到给自己传消息,心上也是一甜。
漪宁不解地顺着他的目光抬:“怎么了?”
“冀州离长安路途遥远,还是不必去了,何况你再去也不安全,更无法向岑伯父和岑伯母交代。”一番深思熟虑,漪宁这般说。
狄青张了张嘴,本想再说什么,却突然抬看向天空,神
警惕。
漪宁没想到他居然会说这样的话,十分惊诧地看着他:“这怎么行呢?”
狄青素来不多话,当着他的面说这等事,她就愈发觉得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