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看见韩韶军站在门看着他，平静得仿佛今晚发生的一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是不是那场车祸？他的手是不是车祸里受伤了？你跟我说实话！”

姜辰把韩韶军拉到一旁坐，又找护士要了条毯盖在他上，然后匆匆走医院。在跨医院大门后，他边走边拿手机：“上次的事办得不错，这回我有新的活交给你。替我调查韩韶军这三年的状况，在哪里治疗的，由哪些医生负责的，用过哪些药，每一个细节都要查清楚。”

“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尤其是他失踪的半

他机械地走到饮接了一杯，咕咚咕咚灌了去，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动，洗刷过被火灼烧似的咙，再冲到胃里，的燥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越烧越旺。

“你还想知什么？”

一时间，姜辰不知该如何开，他本想问韩韶军手臂的事，可要是问了觉得脸上烧得很，不问打这个电话又为了什么呢？

姜辰猛地掉电话，剧烈起伏，差把手机都扔去。

“我想知他的手究竟伤到什么程度！”

残废，这个词像针一样把姜辰扎得千疮百孔，他无法接受他心中完的韩韶军被上的一个残废的标签，就好像一幅画卷被恶劣地涂上一黑墨。他无法想象韩韶军在发现自己右臂废了之后，该会是何等痛苦无助，更可怕的是他曾经还对韩韶军经历的这场车祸不屑一顾，还残忍地指责都是韩韶军的错，这个举动无异于在伤上撒盐。

在韩韶军温的目光，姜辰无地自容，他从未像此刻般清醒地认识到，这么多年，他非但不曾为韩韶军过什么，反而一再地雪上加霜。即使是作为兄弟，都太不够格，更别说是恋人了。

抖的心，摸了手机：“是丁穆炎吗？”

“那现在他的手呢？”

他停在一家卖家居服饰的小店，店里的地摊货让姜辰皱起了眉，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让人送衣服过来又不知耽搁多久，等人送来说不定早把韩韶军冻病了。

走廊里医护病患忙碌而嘈杂，丁穆炎在电话里听到了有人在喊医生的声音，心里先是一紧，莫非韩韶军事了，再一想要是真事了，姜辰不会是这个反应便定了心，语气变得嘲讽：“又把韶军医院了？你很有本事啊，姜少爷。”

那丁穆炎好像在睡觉，气不太好：“姜少爷啊，什么事？”

姜辰已无暇再追究他的讽刺：“韶军的手……他的手怎么搞成那样的？”

姜辰将纸杯成一团，凸起的尖角刺痛他的掌心，他却没有任何觉。

丁穆炎哼了一声：“你不问他本人，来问我什么？”

丁穆炎轻叹：“你总算还有脑，那场车祸对韶军造成的恶果，比你想象中严重得多！绝不是你轻描淡写一句巧合能带过的！”

丁穆炎的语气又变得恶劣：“什么程度？你说呢？他都没有办法再用右手了，你说伤到什么程度？无法提重，无法细动作，他残废了！你满意了吗！”

姜辰快步走向韩韶军，摸了摸他的手心，湿透的衣服还穿在上，冻得他手脚发冷嘴唇青紫，看上去更加清瘦疲惫，姜辰还未细心到提前为人考虑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