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尽疲惫让他憔悴不堪，但他还是骄傲地直了背脊，把不安隐藏在心底：“好，那我先回去洗个澡，再回来陪你。”

“不好吗，让他少打你主意。”丁穆炎依旧淡淡的。

“过又算得了什么！你差把他毁了！”

姜辰的脸愈发难看了，先天的理亏让他在言语上落了风，但他依然倔地撑着：“韶军，没有关系的，以后我们小心一，再找机会慢慢治。”

他沙哑的声音让姜辰又一阵难受：“我不说话了，你睡我陪你。”

“还有呢？”姜辰急于想填补三年的空白，“还有什么我不知的？”

他们一左一右不停地你来我往，疼痛在韩韶军脑袋里积聚，就好像有把锯在他脑里来回切割，看着丁穆炎靠过来拉他，韩韶军终于急了，抬起胳膊将他挡开：“你们都别说了！我想睡一会儿！去！”

“我就是医生，治疗的事就不麻烦姜先生心了。”

姜辰握紧了拳，刻意将丁穆炎忽略：“很多过都是能治疗的，我陪你去治好吗？”

“韶军现在是我男朋友，请你注意分寸。”

丁穆炎冷冷地回去：“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说些有的没的？”

“再见，姜先生，我会照顾好韶军的。”丁穆炎又轻飘飘丢一句。

“穆炎，你为什么要冒充我男朋友！”姜辰一走，韩韶军终于忍不住了。

姜辰没有持留，他意识到现在的况再留只会适得其反，更何况韩韶军在他上吐过，留不太好的气味，衣服又皱又脏，凌乱的发满是灰尘，他急需清洗一，重新以一个完清的形象现。

在他的主观里三年一晃而过，他回来了，所以韩韶军也应该回归到有自己的生活的里，但现在，三年过去，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前的韩韶军甚至有陌生，自己成了一个鲁莽的外人，每个人的每一句话都会让他惊讶。

姜辰的脚步一顿，缓慢而阴沉地打量着丁穆炎，神像一透视线将他从到脚从里到外扫了一遍，然后一言不发地离开，他就像藏在刀鞘里的刀，不半。

空白。“不知他酒过”无法成为伤害韩韶军的借，连一个莫名其妙冒来的“男朋友”都对韩韶军的况了解得一清二楚。

丁穆炎在边上着双手：“不好吗？什么都不知最幸福。”

“当然不好！他当真了，你没看来吗？你把他激怒了！你会很危险的！”韩韶军被搅得心烦意乱，一时之间所有的事都在脱离掌控，变得混乱无序。

姜辰只是盯着韩韶军：“如果只是过的话，我以后会注意的。”

“你去！”韩韶军绷着一张霜白的脸，定地说，“姜辰，你去！”

姜辰的脸上如有一场大戏，赤橙黄绿依次上演，若是放在以前，韩韶军是不会赶他走的，但这趟回来后，很多事都有了变化。韶军总是会听我的！这个深固的观念动摇了，他的心乱糟糟的，像长满了野草的荒地，当一个人长久以来的认知被颠覆，他忽然之间失去了方向。

“还好，他也没怎么样，我还以为他会直接把医院砸了。你看小陈在你边，不也什么事都没有？”

“我在跟韶军说话，有你什么事？”姜辰到底还是被激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