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隐回过来,一把拽住了跟屁虫的胳膊。手上用着十二分狰狞的力量,脸上却依旧堆着亲切的微笑:“我就说嘛,怎么会有人蠢到你这种程度?又是踩陷阱又是跑错方向。原来都是套路,你是想玩扮猪吃老虎。”
一个本该早已远去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在跟屁虫的耳边。
“果然是你。”
当然,鸡并不会发
跟屁虫这般痛彻心扉的惨叫声。
“呵……你刚才就是这么对云实手的吗?”
猪脑的人吗?
说话间,两个人又迈开脚步朝前走去。偌大的厅之中,静得只能听见他们两个的脚步声。
哑然无语的齐征南被传送回到了作战准备室。而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踢飞了茶几上的冰桶,紧接着又掀翻了离他最近的单人沙发。
跟屁虫倒了一大
凉气,立刻循着声音挥刀砍去。可是手臂才刚抡
一半,突然一
动弹不得。
是的,齐征南这辈
嘎啦一声,跟屁虫的胳膊被扭断了。韧带断裂的声响就像是愉快地撕了一条煮熟的鸡
。
―――
“肯定不远了,我们当时差不多都能看见光了!”跟屁虫信誓旦旦。
时间稍稍倒退几分钟。
倒数计时了最后的阶段。
第三,在任何团队合作行动开始之前,齐征南都会明明白白地和参与者约法三章――绝不允许擅自行动、不允许不服从指挥,更不能容忍任何的背叛。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个暴躁易怒的人,但他的确已经很久没有品尝过“气疯了”的滋味。至于原因,一则因为与他差不多等级的执行官都是有有脸的人
,注重职业
德与社会声誉,轻易不会
格的事来。
宋隐简直就想爆一句
,但他毕竟还是忍住了,只恶狠狠地发问:“前面还有多远到
?!”
“老大,那我呢?!”跟屁虫焦急地追问。
走在前面的宋隐,似乎将全的注意力集中在了探查黑暗中的敌人上面,丝毫没注意到就在他
后不足两米的极近
,那个刚刚还嚎啕大哭的跟屁虫,悄无声息地从怀里
了一柄沾血的短刃。
空气中传来了一声答应,紧接着就是一串几乎轻不可闻的脚步声,迅速远去了。
他明明笑得那么,弯弯的
睛几乎被长长的睫
覆盖住了,红
的嘴唇间标准地
四颗小白牙,甚至还有两枚孩
气的小梨涡。可是此时此刻在跟屁虫的
睛里,他却彻彻底底地就是个小恶
。
接来,那个有着天使脸庞的小恶
,又用天使般和蔼的声音,在跟屁虫的耳边说
:“老
现在超级、超级生气的,你完
了。”
“你跟着我。”宋隐简明扼要,“云实答应过你的事,我会替他到。”
“……亚历山大。”宋隐立刻向自己的队友布置任务:“那些人看不见你,你先去探探路。如果时间不够返回就别我了。自己先
去。”
宋隐稍稍平复了息,开始打量自己此刻置
的所在――这里似乎是一间石屋或者
,说起话来带着
回声混响,说明室
比较宽敞、也没什么摆设
。
但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二来,梦境副本是执行官与偷渡者的战斗,只有诚合作才能克服难关,
本不存在什么尔虞我诈、叛变无间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