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指了指不远：“在我爹那边呢。”

“找你哥什么？

只见方妮带着男人一路去到李田冶跟前，笑容满面地跟李田冶说话，若她是以布庄老板自居的话，确实够格到都督面前说几句话的。

“等会舞曲开始，就有人舞，你若不会舞，我哥可能会找别的女人。”

等笑够了，林熠熠才抬四张望，问李玉，“我哥呢？怎么来后就不见了？”

李玉听得很认真，随后对林熠熠：“姑姑，你以后多跟我说说外面的世界吧。”

李玉很是震惊，“这不是宴席吗？除了吃饭还要舞？”

被嫌弃的李玉一脸失落，：“我以为那是上海的酒楼或歌舞厅才有这些。”而且那些还是从丫鬟小厮嘴里听来的，自从嫁林家，她便大门不二门不迈，安安分分地当她的林家少，没想到外面的世界早已是翻天覆地。

林熠熠心想裹了小脚的女人就是麻烦，还不能久站，她原本还想鼓励李玉去跟林敬亭舞，看她这弱不禁风的模样，也不知会不会舞，便问：“嫂学过西洋舞吗？”

“没问题，你认识字，也可以多订几份报纸，那也是外界消息的重要来源。”

林玉看着前男人们不不类的衣着打扮，也难得地调侃一句：“觉就像群乱舞。”

两人小声说着话，李玉听得专注，林熠熠却是一心两用，目光在会场里四游移，季游鸿说今天介绍个朋友她认识，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影？真是要急死她，也不知他那朋友是不是秦梦。

李玉拦住她，：“刚才已经过去跟我爹打了招呼，他今天很忙，就别去添乱，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吧。”

看着这样的李玉，林熠熠突然到心疼，封建社会让男人将女人当成所有，告诫她们要三从四德，要以男人为天，就连裹小脚这种事，一开始也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而存在的，这种变态的行为最终却成了女人必须遵守的传统，可是，在这样一个躁动的年代，男人接受外界的新事越多，就越嫌弃后那个被他们改造过的女人，嫌她们无知嫌她们死板，可这样的女人，不就是他们最初要求的吗？

李玉一脸茫然：“没有，怎么了？”

“你要过去吗？”林熠熠问。

没找到季游鸿，却让意外看到妖娆妩媚的方妮，她居然也拿到邀请函了，跟在方妮边的男人很魁梧，五官却长得凶神恶煞，也不知是谁，不过这种场合能一起席的，关系应该是正当的，不然林敬亭还不得气死，书中有提过方妮有个哥哥在帮林敬亭看大烟馆，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

林熠熠瞬间笑得更起劲。

林熠熠抿嘴笑，“嫂你整天呆在屋里，都快呆傻了，这是西式宴会，有东西吃有音乐听还有舞，现在都行这个。”

很快，大厅里响起交响乐，林熠熠皱着眉对李玉：“嫂，我去找我哥一趟，你自己在这边可以吗？”

林熠熠带着李玉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在国外，舞会是正经的社交活动，很多适婚的女孩，都会席各种舞会聚会，通过舞和交谈，找到合适自己的另一半，一些商人参加舞会，认识更多的人，能找到谈得来的合作对象，从而成生意。”

熠小声对李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