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就算了，作为客人，他不能没礼貌，但是库伯分明是艾伯特的人，听到自家主义提尾巴，也脸难看，他们的尾巴到底有什么秘密？不外星人还是自己星球的人，每提起来都讳莫如深？

但是艾伯特貌似并不想在这个话八题上继续纠缠，他

他实在太饿了，刚这殿的门就发现屋里到摆着糕果品，无时无刻不在挑战他脆弱的神经。樊撒星气候炎，植种类多，这样一来，就结很多没见过的果，鹿鸣泽不敢随便吃不认识的植，就挑了块糕来吃。

从古至今，不论地球人还是外星人，贵族们都有一样的病，那就是浪费。

奥斯顿笑得满面风，鹿鸣泽听着他充满激的语气，总觉得有哪里有些违和。

“这是什么东西？”

“名字叫伊莲娜，是樊撒星上我最喜的果。少吃，等会儿会有好吃的。”

艾伯特说话一直这么直接，但是他这个直截了当的问题貌似让现场气氛瞬间陷诡异的沉默，也瞬间燃鹿鸣泽的好奇心。

后者迟疑了一，还是依言坐到一旁，奥斯顿随即递过来一只荔枝白的果，拳大小，桃形状，看上去非常。鹿鸣泽连着吃了两块糕，咙涩，于是对这里来路不明的果也不再那么排斥。

鹿鸣泽胡乱，随即想到，他从年幼时候就跟随长辈南征北战，尼古拉斯公爵当年征伐樊撒的时候，想必他也是一跟着的。总觉得目前形势很不利啊，一个曾经与自己国家开战过的人现在说要合作，放在鹿鸣泽上他也会觉得不可信。

奥斯顿略有迟疑，但是见鹿鸣泽疑惑地看着他，只好压低声音说：“你不是见过艾伯特殿的尾巴么，只不过照他们这里的习俗，尾巴是要收起来的。”

“哦，我是被库伯先生救了的。”

鹿鸣泽咬了一，腔立刻被清甜的汁充满，味从来没吃过，不能类比。

“啊？”

“你离开之后没多久，库伯先生就现了，他将我送到治疗仪里面行了治疗。樊撒星上的医疗平和科技平在星际范围都于领先地位，他们能以一己之力对抗联政府这么久，并不单纯在战斗力上领先。”

奥斯顿眨巴一睛：“那是他们的尾巴。”

鹿鸣泽听他说得隐晦，越发狐疑――怎么听他的语气，这尾巴倒像什么不应该见人的东西一样。鹿鸣泽还想再问仔细一，这时艾伯特却带着他的卫兵从后面走来，只好作罢。

奥斯顿把那盘糕放在旁边桌上，对鹿鸣泽说：“坐这边吃。”

“总之他们这里的东西都是摆着好看的，浪费……”

速嚼了嚼吞去，这次还记得净嘴边的碎屑。

鹿鸣泽吃过饭之后，才想起询问奥斯顿的事：“你的怎么好了？”

对方的伤已经理过，脖上也缠了厚厚的纱布，他走到奥斯顿对面坐来：“你们在讨论尾巴？是我们的尾巴吗？”

奥斯顿一直看着鹿鸣泽，但是说实话，他现在笑得有恶心。说这家伙心里没打鬼主意，打死他都不信，鹿鸣泽很有警觉地没吐槽他，合地嗯了一声：“你运气好的。啊，说起来，我之前看到他们每个人后都背着一个长方形盒，你知这个传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