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神上吃不消。后来两个人年纪上去了，肉也吃不消了。

        现在好了，启变鬼了，免去了五谷轮回之苦，没失禁什么事了。那不得使劲玩啊。

        有一次安欣被他烦懵了，捻着一串小珠就往他里，完后还上着，细珠链就被脆弱的黏膜裹着，在细里上动。

        ……那天启叫得有多大声自己是记不得了，但他还记得那种得膀胱要从翻去的觉。

        总之鬼也有鬼的便利，吃得到安欣的气，看得到安欣本人，想的话还能随时搓搓他那一直剪得很短的寸，优还是很多的。

        其他的优诸如，化形方便啊。

        形一朦胧，安欣踩着的就不是那个惯常见到的尾有细纹的启了。看年纪好像才十六七岁，算起来正好是在旧厂街讨生活的时候。

        少年时期的启依旧一乱糟糟的卷，但胳膊大都瘦瘦细细的，一看就是发育的速度超过了营养供给的速度。

        ……安欣伸手去他的屁。怎么还是肉乎乎的。

        少年启嘴角裂着一，也不知是和谁打架打的——神还是老样，倒睫，湿，垂。只是瞳孔里透活了五十多岁的光：“……安叔叔，你要什么……安伯伯？”

        少年人的手掌讨好般地从安欣的裆摸到安欣的脸：“安叔叔，这方面我是不太懂的……你看我多长来的官，家里人也没带我去医院看过，你帮我看看好吗？”

        玩这一套？

        启把女掰开，展在空气里。那青涩的还呈现着没被滋养过的姿态，也没经历过事，不是日后烂熟的艳红。现在只是随着手指的动作紧绷绷地撑在那里，一颗阴倒是得老大，等待安欣检阅。

        安欣乐了，假装了戏：“好噢，那我就好好教教你。”

        ……之后的一个小时里，安欣通过理论和实际相结合的方式，很有条理地开拓着那汪还没发育完全、和之后相比会更浅一的，深深地拓肉褶皱间最深的地方，教导了启一些很实用的法理知识：

        “知不知奸未成年人要判几年？知不知量刑是什么基准来的？知不知侵犯罪会对未成年人心造成多大影响？”

        未成年人尚未发育完全的似乎没办法完全容纳已经在事上和启携手越走越远的安欣。

        溢来的那分太超过的受，他只能混着尖叫咬着牙往肚里咽，脑一片混乱，也忘记了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安……安欣……够了，我错了，嗯……放过我、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