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夫您可一定要治好昕儿。她这段时间不知怎地,一直就没安稳过,也不知是不是犯了什么,明日我便去庙里吃斋,求菩萨保佑。”
“娘亲,我真没事,就是看着怪吓人的,真不疼。”
路zi昕便扯chu一个大大的笑容来,牵动了脸颊的伤,却生生忍了,怕齐氏再担心。
韩均看的心疼,接过青檀手上的冰袋,亲自挽了袖zi给她敷脸,还不忘安抚齐氏,“伯母放心,我已经看着昕妹已经上过膏药了,再喝了李老开的药,nei外兼治,保准儿明日就好的。”
说起此事,齐氏便对韩均一肚zi不满意。
女儿早间好好儿地chu门去,怎地回来便成了这副模样?还是被他送回来的,也不说chu了什么事,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呢?
可还是更关心幺女的伤势,没空责怪韩均,只一叠声儿地dao:“还疼不疼?疼不疼?到底是chu了什么事,你快告诉娘亲。”
路zi昕瞥一yan韩均,示意他说。这事儿,她是真不清楚。
恰路景修与路zi闵此时双双回府,顾不上歇息,脚xia生风,径直来到绿扶院中。
“妹妹怎么了?”
一跨jin屋zi,见屋中除了青檀桑葵和一个满脸胡须的大夫外,没有其余闲杂人等,路zi闵便扑到路zi昕面前,急匆匆问dao。
路zi昕xiama车时,用幕篱遮了面,并不曾被其他人看见伤势,怕外tou传chu闲话来。
齐氏打发了李嬷嬷去送kou信,父zi二人这才忙忙赶了回来。
“这、疼吗?”甫一瞧见她脸上的伤,路zi闵顿时nie紧了拳tou,心疼地问。
其实涂了药膏,又用了冰敷,她脸上的指印已经消了很多,只是还有些红。可路zi昕肌肤白皙,衬着那伤,才越发看着严重。
路景修亦沉声问dao:“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状,李老知趣地退chu屋zi,开药方去了。青檀桑葵也一daochu去,带上了房门。
“伯父,仲和。”韩均见礼,这才dao,“近日京城郊外有一伙liu匪逃窜,怕是恰好躲在南郊山上,撞见昕妹,便想着绑了人得一笔银钱跑路。晚辈正巧与御林军的孟晋孟大人路过那里,还要gan谢孟大人chu手相救。”
孟晋,便是他在锦衣卫的副手,明面儿上是御林军的一个带刀侍卫。
韩均掐tou去尾,说的简洁。
路zi昕低着tou不说话,心中知dao韩均说的不是事实,那伙人明显是冲着自己来的,绝不是什么巧合。
回来的路上,韩均已经说过,他会解决此事,以后也会将事qing原原本本地告诉她。
她等他。
“都怪我,就不该让你去,想要吃枇杷让人送过来便得了。”齐氏闻言,yan泪簌簌落了xia来,用帕zi沾着yan角dao。
“老爷,这伙人也太猖狂了,必要打尽了才好!”路zi昕遇难的事qing不能让人知晓,齐氏却咽不xia这kou气。
女儿伤成这样,总不能连个交代都没有。
却听韩均接着dao:“孟大人已经拿了这伙人,交到顺天府尹chu1去了,且不会乱说话的。”
齐氏这才舒了一kou气。
“退之,你去南郊作甚?”路zi闵却盯着韩均问dao。
今日上衙不久,韩均便慌忙走了。此时他不禁怀疑,“是不是听我说妹妹要去庄zi上,想要私xia见她?谁知却歪打正着,救了妹妹。”
“嘿嘿”,他正问